,側過頭一臉迷惑。
“你問我?”同樣也用氣聲回話,她問完就見對方用力點點頭,淺藍色的眸子裡神采飛揚。
“是啊。”不好意思的笑笑,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是被強迫的,要不是爺爺小題大做的覺得她會迷路,拜託小碩讓小碩拜託跡部,她也不會可能遇到麻煩。
她以為她這麼說對方女生會白她一眼,至少也得表達一下不滿和嫉妒,卻不料對方只是特別爽朗的笑笑,豎起書本擋住臉,再壓低了一些音量告訴她,“哎~你放心,我不是他後援會的,所以你不用怕我報復什麼的。”說完拿起筆在本子上刷刷地寫起來,清咳兩下,趁老師不注意把紙往她桌上一放,再扭過臉裝著什麼都沒發生地專心聽課。
季瞳抬抬眉毛,看著純白的紙張上是漂亮的字型,會心一笑,掏出手機記下上面的郵箱賬號和名字,然後折成四方形夾到書中間,對著窗外一片蔚藍色的天空眯細眼睛。
一些不安定徹底煙消雲散,什麼因為跡部會遭遇的冷暴力也不怕,她想,再灰暗的學校生活只要有這樣的女孩子存在,就處會處充滿著十七歲該有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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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咳咳,以前有個女孩子,不過是被跡部學長叫去幫忙搬東西,第二天就……哎,你猜怎麼著?”
午飯時間,已經經過三堂課間休息來曾經彼此瞭解的季瞳和這個叫櫻井鳶的女生,此刻正在冰帝的食堂裡掏心掏費的聊八卦。
叉了一塊奶油培根使勁嚼,往最壞想的她直白的回答,“難道死了?”
櫻井一臉無奈,翻翻白眼說,“到沒有那麼嚴重,她啊……”故弄玄虛的停頓了一下接著道,“被人剃成了板刷頭。”
季瞳承認自己的思考範圍有限,所以光榮嗆到,“太殘忍了吧。”
“所以說,你得小心一點。”櫻井用筷子敲敲她碗碟邊緣,抬起眼睛掃了眼左側,“那邊。”又掃了眼右側,“那邊。”最後總結出,“都在心裡把你頭髮拔光呢。”
季瞳哦了一聲也沒跟著去看,邊解決著午餐邊揣測對面著少女為何對她這麼熱情,想了老半天沒理出頭緒,乾脆放棄。
這時,餐廳裡起了點小小的騷動,特別是靠近門口這兒,此起彼伏的冒出她熟悉的名字。這種情形讓她聯想到花樣男子,裡面F4那招搖的姿態路過之處必定驚叫連連的誇張也不過如此。日本的有錢少爺受歡迎的模式大同小異,看來徐斐也不是太有想象力嘛。
才這樣唾棄,徐斐大神就在世界的另一邊大筆一揮,給了她報應。
跡部大爺率領著樺地,向日,日吉,芥川四個招牌走到她坐的位置,抱著雙臂居高臨下地看了她一會兒,見她沒反應,扣扣桌面提醒她本大爺在你也敢無視。
季瞳擦擦嘴巴站起來,並沒有如跡部所願的和他對視,而是將視線落到綿羊這兒,笑的人畜無害地打招呼,“前輩,睡飽了?”
綿羊揉揉眼睛有點弄不清狀況,一個哈欠過後來了精神,估計是吃飯時間的關係,他不是時時刻刻都處於半昏迷的。他看到季瞳手邊放著的蛋糕,吞吞口水,再看看跡部,還是吞吞口水,死忍住貪吃的慾望,退開三步,說,“啊……你是……那個……呃……誰來著……”
綿羊太純真心理狀況一覽無餘,季瞳端著裝蛋糕的盤子放到他鼻頭底下,看著跡部笑了笑,氣沉丹田,猛的放大音量說,“喏,給你吃,你們家部長那麼寶貝你不會怪你的。”
跡部的臉的頓時青了大半,但沒多會竟又笑了起來。
這女人鐵定是對他早上行為的報復,他暗暗的想,畢竟自己大庭廣眾之下對她做的小動作太親暱,事後引起報復和口舌之戰不是沒可能的。但他清楚自己並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