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
“沒有啊……那您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
“哦?”跡部鬆開她,扭轉她的身體,讓她面向自己,然後淡淡的宣佈,“想聽……”他俯身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讓她當即毫無形象的大喊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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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世紀以來,最大的笑料,在這片浪漫之地上演。
內容為,跡部大爺教季瞳打球。
最大的受害者兼受益人,是跡部碩和草提嵐。
此時此刻正倒在攤子上腸子打結。
三分鐘左右,季瞳一共從跌倒二十七回——這是草薙嵐數的,邊笑邊替她記好,順便鼓勵她破記錄。
她和跡部大爺中間只隔了兩米,跡部大爺發球也是跟打羽毛球似得從下往上打。季瞳腳步跟著球的方向後退,鞋帶屢屢礙事,鬆開讓她自己踩得鼻尖親吻泥巴。
“我覺得……”跡部碩憋著笑,肩膀抽搐的厲害,“這做錯了一件事。”
草薙嵐配合他問,“什麼?”
“我沒帶部DV……”跡部碩擦擦眼角笑出的眼淚,“否則寄到電視臺,一定能拿個獎。”
他說完,季瞳的腦門又一次被球砸中,於是,能有幸觀摩現場版的兩人,重新倒回攤子笑得撒手人寰。
跡部景吾想笑笑不出來,有點要內傷,他從沒見過有人的運動細胞會遲鈍到這種地步。
看看對邊人的眼神,忽然有種她要撲上來咬自己的感覺,想想再玩下去也沒多大意思,就收起拍子走去她邊上,抱著手臂道,“你以為你在揮劍呢,拍子不是這樣拿的。”
季瞳摔得哪兒哪兒都疼,又被震耳欲聾的笑聲攪亂了理智,氣的吹鬍子瞪眼,拳頭用力地打向跡部的胸膛。“你還算是個網球選手啊!欺負門外漢!你……你早晚有報應的……”
其實她有點想說,我等著你和手冢的比賽,我等著你和幸村的比賽,我等著你和小屁孩兒的比賽,但覺著這麼說會傷自尊,就及時收住了口。
跡部大爺抽搐了下眉腳,半晌,居然哈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從來沒見他這樣笑過,其餘三人均愣了愣,而後,另兩人跟著他笑。
“活著真好。”跡部碩說,“因為能看到這種場面。”
“小瞳……”草薙嵐捂著肚子,支起半個身體,“你生來就是製造笑料的,你一定要立志當喜劇明星啊,以後紅了,我包你的場。”
季瞳被笑聲弄得愈發心煩氣躁,委屈的嘻嘻鼻子,別過臉去決定誰都不理了。
然而就在這時,她握著球拍的手臂被人拉住,很快,另一隻也如此,她愣了愣,才反映過來自己被跡部圈進了懷裡。
“沒事,我教你。”他說,而後又告訴跡部碩,“碩,你來當對手。”
季瞳還沒想明白這演的是哪一齣,就見坐在攤子上的人自信的笑笑,從一邊的球袋隨意挑選了一支,“景吾啊,你大概忘記了是我教你打網球的。”
他說完,就迅速了站到了他們的對面,鬆動了一下筋骨,將拍子駕在肩上,眼神流淌出凌厲,“來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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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去,打了半小時。
這期間,季瞳的腦袋完全是空白的,只能跟著跡部的步伐和動作,隨他擺佈。
面板相互摩擦,衣角疊著衣角,風從天空中吹過來,將大把大把的花瓣撒向他們。
草薙嵐看著著美好的一幕,閉起眼睛,然後又張開,在跡部費力的接到球后,輕輕地說。
“小瞳,景吾。”她的聲音像是從山洞裡飄出的,深遠幽長,使得手忙腳亂的兩人都停下來,又一起看向她。
草薙嵐緩慢的起身,從樹下走到兩人面前,溫和的笑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