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也過來和水牛幾人喝酒侃大山了。內容裡面不乏一些建築工地上的破事,其中一個面板黝黑的男人,賊兮兮的說:“我跟你們說哦,在我們工地附近,住個女人,叫春紅來著,經常被我們建築工地的工友包夜,那娘們可不是一般的騷!”
“叔,你不會去過吧?小心我到嬸子那打報告!”一個年輕小夥子笑嘻嘻說道,“去你小子的,你叔我是那種人嗎?…”
……
聽著這幾個人講我從沒有聽過的工地的風流逸事,我心裡樂道:“原來當個農民工也是可以這麼快活的嘛!”
這兩個小時,過的格外愉快,有了四人的加入,我們十三個人成功的消滅了所有的食物,一地的花生殼、雞骨頭可夠清潔工忙活一陣子的了。水牛幾人和四個農民工勾肩搭背的走出了車站,臨分別時,水牛還不忘揮手喊到:“王哥,下次俺去你工地,記得帶俺去找春紅樂呵樂呵哈!”
我滿臉黑線,只想在頭頂舉個牌子,上書二字: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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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回憶清淡
左右望了望,看到右手邊停著三輛黑色轎車,現在已經接近午夜,正是混混們出來活動的黃金時段,這三輛車還是肆無忌憚的停在路旁打著轉向燈等人,這樣的事這幾年已經不多了。
我毫不猶豫的走向這三輛車,因為我注意到了車門上兩個大字:天門。
和小寒坐進第一輛轎車內,三輛車開始發動,呈一條直線穿行在街道上,透過轎車的內建後視鏡,我看到了司機的側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到三分鐘,我的這種感覺已經變得肯定了,轎車在撞倒一輛停在路邊的摩托車後,順便將它拖出了幾十米遠,我終於忍不住了,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到底會不會開車?誰派你來的?”
這位司機轉過頭來,略顯頹廢的面孔讓我瞬間聯想到了,半年前因為開車駕車載著六人,“不幸”從正陽大橋撞下去而上了報紙的神經質。
男子:“嘿嘿,你好啊,公子,放心啦,這輛車已經改裝過了,只要不撞上坦克基本上沒有危險的。”
“我操,車王?誰讓你來接老子的…”我的嘴角抽搐起來,“哈哈,是老闆啊,他昨天剛回來的。”車王笑道,臉上出現不正常的激動神色,真是個名符其實的神經質!
“車你媽的王,快看前面!”小寒急罵道,正回頭與我交談的車王,這才慢悠悠的轉過頭,似乎並沒有懸崖勒馬的惶恐,而是任由其與前面的電話亭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砰~”
“我日~”
“操~”
……
彷彿經過幾個輪迴一般,我們多次的“死裡逃生”後,車子終於安全的停在了白骨棟門口,“老闆要見你。”車王笑眯眯的說道,整張臉呈潮紅色,像是剛剛**過一樣。
下車,小寒臉色難看的深吸一口氣,道:“活著真好!”
一名保安過了,領著小寒幾人去安排好了的住處了。我則理了理自己的髮型,邁著步子進入了白骨棟。
白骨棟內,六臺立式空調將室內溫度調節的像春天那樣舒適,深褐色的真皮沙發上此時正坐著一個男人,手中端著杯紅酒,黑髮遮住了他的大半張臉,深邃的眸子射出的精光足以讓心智不堅者產生跪伏的衝動,“回來了啊,小夜。”男人聲音中有一種滄桑之感,我立刻笑嘻嘻的上去打招呼:“白叔,咱們有兩年沒見了吧?過的還好嗎?”
“兔崽子,知道回來了啊!”我正在和白叔寒暄的時候,二樓就傳來乾爸的咆哮聲,乾爸赤著上身從樓上走下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