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子峰同志啊,看來你對女人還不是很瞭解啊。”你語重心長地伸手拍了拍張子峰的肩膀,“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生物,她們許多行為都無法用常理來解釋。你要知道,一個不自信的女人,為了獲得更美的容貌,她會動用一切能用的手段,無所顧忌,猶如曇花,那怕所謂的美麗僅僅只在十分短暫的時間裡綻放。”
說著,你面帶笑意地看著梁穎,接著將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這一刻,你腦海之中又閃過了幾個畫面,其中一人就是那個道士,你更加確定這個道士就是幕後主使了。
然而,你這個動作讓梁穎誤以為你也是色中惡鬼,當即對著拋了一個媚眼,刻意晃動了一下胸前那碩大白嫩之物,柔聲道:“好哥哥,人家手被銬得有點疼了呢,你能不能幫我把手銬鬆一鬆?”
看著梁穎這拙劣的演技,你不由笑了。
眼見你對她的獻媚無動於衷,反而發出諷刺意味的笑聲,梁穎更惱了。
她喝問道:“你笑什麼!?”
你看著她,用一種十分認真的眼神和表情道:“梁小姐,你知道人與人交往最基本的條件是什麼嗎?”
“當然是光鮮亮麗的外表,這本來就只是一個注重外在的世界!你們這些臭男人,只要女人長得漂亮、胸大臀翹就會跟蒼蠅見著屎一樣圍上來!”
你又笑了:“我可沒有你這麼憤世嫉俗,在我看來,外觀漂亮固然重要,但更為珍貴的是內心。你在披上人皮、更改姓名之後,可有遇到一個真心待你的人?”
梁穎忽然沉默了。
趁熱打鐵,你繼續問道:“那麼,在那之前呢,你是原來的你,原來那張臉,原來那個名字,你的身邊,是否有那麼一兩個為你付諸真心的人?在你疲倦的時候,你能和對方坐在一起休息;在你煩悶的時候,對方能傾聽你的煩惱,然後出聲寬慰你。”
“別說了!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梁穎用雙手死死捂住自己的頭,拼命地搖晃起來。
見梁穎如此,你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畢竟你還記得你只是個學生,之所以站在這裡,僅僅只是來輔助冼千凌的。
“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冼千凌走了過來,和平時一樣,用一種旁人看不透的目光盯著你。
聳聳肩,你笑著說:“我忽然記起來,我僅僅只是路過打醬油的而已,審訊方面,你們可比我內行多了。”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冼千凌丟下這麼一句,之後就命人將黑衣男子和梁穎押上了警車。
“張子峰。”
見冼千凌上了越野車,當你也準備上她車的時候,冼千凌忽然從車窗探出,把張子峰叫了過來。
“到!”
“你送李同學回家。”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上了張子峰的大眾小途觀,兩個大男人天南海北地胡侃起來。
聊著聊著,張子峰很自然地提到了冼千凌:“牧雲啊,你有沒有發現,咱們冼隊對你很特別啊。”
“哪特別了?”
你不以為然地說。
“你是不知道啊,咱們冼隊平時那就是一張冰山臉,對誰都是冷冰冰的,跟我們多說一句話都欠奉。”張子峰看了你一眼,接著說,“再看看你來了之後,冼隊整個人都變了。”
“哪變了?我怎麼感覺她現在比你所說的還要糟糕了,成天對我都是拳打腳踢的。”
“那是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別,可別,千萬別!這樣的福氣,小爺我消受不起,我寧願早點逃離她的魔掌,跟我家照兒找個人少的地方,恩愛纏綿。”
一想到回家馬上就能見到照兒了,你這個心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