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銅牌,他將獸頭銅牌擦後者胡志遠徑自扔了過去。
胡志遠信手接過獸頭銅牌,前後翻看了一下,發現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正當他準備扔掉的時候,男人又開口了:“胡公子是不是很想一個人死呢?”
這話一出口,胡志遠的眉頭當即皺了起來。
男人繼續笑道:“這個人叫李牧雲。”
聽到你的名字,胡志遠笑了,他掂著手裡的獸頭銅牌,冷聲笑道:“沒想到你對我的調查還挺深的嘛,把你的真正來意說出來吧,別他麼藏著、掖著,公子我聽著不暢快。”
“是是。”男人微微頷首,他的笑容總是給人一種全身發毛的感覺,“我知道那個李牧雲處處跟你做對,並且不知道用什麼方法獲得了冼小姐的信任,使得你在冼小姐面前顏面掃地。而我呢,和這個李牧雲也有些過節,現在我們算是站在同一條線上,我們都希望他死!”
胡志遠冷冷一哼:“那狗東西是楚門的人,哪有那麼容易對付!”
的確,楚門是華夏一個極為特殊的部門,一般情況下,任何國家部門都無權干涉他們辦事,唯一能夠對他們進行約束、懲罰的,也只有楚門高層。
“我有一個辦法,能讓他陷入一個萬劫不復之地!”
“說!”
男人笑了笑,道:“方法,我已經放在這獸頭銅牌裡了,等時機一道我自會通知你,在這之前還請胡公子把刀磨得鋒利一些,到時候再對著李牧雲抽筋扒皮!”
“阿嚏!”
坐在冼千凌車內的你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怎麼,感冒了?”
冼千凌轉頭看向你,目光之中流露出一絲關切之色。
“沒事,可能是剛才海風吹的。”
你捏了捏鼻子,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這種感覺來去無影,你也不知道根結在哪裡,只能暗忖接下來辦事要多加小心一些。
和剛來的時候相比,冼千凌開車的速度明顯要慢很多,此時她正跟著一輛救護車,救護車是冼千凌刻意調過來的,張子峰和新來的孫銘宇在裡面,當然躺著的,是聶穎的屍體。
之後,冼千凌讓孫銘宇再一次打電話給聶穎名義上的家人確認,得到對方的肯定之後,冼千凌將聶穎的屍體歸類成無人認領,直接放入醫院的冷庫裡冰凍。
救護車駛入醫院,最終停在了冷庫外的空地上。
當救護車們被開啟時,不遠處忽然衝了一個人影過來,徑自撲向了蓋著白布的聶穎屍體!
“穎穎!穎穎啊!”
你和冼千凌還未下車,就看到楊開第一時間撲在了聶穎的身上,聲淚俱下!
這絕對是你第一次見到楊開的真情流露,平常楊開所展現出來的都是活潑好動、開朗樂觀的形象,但是現在,他早已哭成了淚人,情到深處,身體甚至因為過度激動而輕輕抽搐起來。
此時此刻,沒有人上去勸阻,宗望嶽、魏書賢等人則是慢慢走了過來,將楊開和聶穎圍在其中。
“唉。”
你見狀重重嘆了一口氣。
冼千凌沒有想到楊開認識聶穎,見楊開哭成這樣,她不由轉頭看向你,問道:“你剛才說要聶穎的屍體,難道是為了楊開?”
你輕輕點點頭:“是的,想必你也看出來了,聶穎是楊開的初戀情人,楊開對她用情很深。”
冼千凌看了你一眼,又看向楊開,輕嘆一聲:“雖然從手續上說不通,不過,既然聶穎的家人都不在人世,她那所謂的監護人又不理會她,不如就讓楊開帶她回去吧。”
“那我替楊開謝謝你了。”
“不需要,我只是做了我應盡的職責而已。”說著,冼千凌轉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