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看了一眼那近乎於瘋狂的趙景澤,安寧腦海中浮現出前世的畫面,她生子在即,而他卻摟著新人,便是她派人去祈求他的憐惜,他也不為所動啊!
眼中激射出一道冰冷的光芒,趙景澤,咱們的仇還沒有結束!
想到方才那個離開了的身影,安寧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對著飛翩吩咐道,“將這令牌交給一個姑娘,助她回南詔。”
飛翩接過安寧手中的令牌,恭敬的領命,“是,小姐。”
“記得替我犒賞兄弟們。”安寧十分滿意這次任務的結果,方才她在這牆上也看到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飛翩替她培養出來的這些人的能力之驚人,肅殺,果決,刀刀致命,劍劍穿心,便是趙景澤那些死士,都不是他們對手,若是放在戰場上,那可是十足十的碾肉機啊!
飛翩是蒼翟培養出來的人,雖然飛翩沒有對她透露過關於他跟她之前的事情,但安寧或多說少也看得出來一些端倪,便是蒼翟那驚蟄十二煞,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她可不認為,驚蟄之中,便只有那十二煞,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就連前世的她也沒有聽聞過,可見其神秘與隱蔽。
不過,她卻知道,前世蒼翟回到北燕國之後,之所以會那般迅猛,便代表著,蒼翟手中的底牌並非等閒。
像蒼翟那般心思縝密的人,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怕是不會輕易回北燕國的吧!
腦海中浮現出蒼翟的身影,安寧給飛翩使了個眼色,二人培養起來的默契,便是一個眼神,飛翩也明白主子的意思,恭敬的輕攬著安寧的腰身,二人落地,漸漸隱沒在黑夜之中。
翌日,太子楚越獄未果,當場被誅殺的訊息便傳到了崇正帝的耳中,崇正帝本就沒有打算要放過太子楚,單是憑著他在東秦國暗中做的那些事情,就足以給了自己殺他的理由,他死了倒也解決了他心中的一件大事,不過,想到南詔國方面,崇正帝卻有些犯難,若是南詔國揪著這件事情不放,那麼,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當下,崇正帝便召南宮天裔進宮,命他立即啟程去南方邊境坐鎮,若是南詔國真的因此來犯,好有備無患。
南宮天裔沒有絲毫怠慢,作為將軍的他,自然知道軍情這意味著什麼,不過,在離開之前,他依舊去了一趟安平侯府的聽雨軒,告別了安寧,他才離開。
對於南宮天裔此行,安寧並不擔心,上次戰爭,南詔國受到重創,一時半會兒,還起不了什麼風浪,南宮天裔此去,只不過是加強震懾力罷了。
只是,本只帶著他的親衛往南邊而去的南宮天裔,卻在出了京城南城門之時,看到一抹紅色的身影,紅衣勁裝,英姿颯爽,坐在駿馬之上的女子,不是那上官敏又是誰?
“你在這裡幹什麼?”南宮天裔皺眉,這些時日,上官敏在城北校場,倒也安分,不過,有時候卻又讓他頭疼至極,他本以為他的嚴厲,和校場的操練的辛苦,定能逼她自己離開,可是,這個上官敏的韌勁兒卻超出了他的想象。
若身為一個男子,定是將軍的材料。
上官敏卻只是朝著南宮天裔挑了挑眉,“你管我作甚?出了校場,本公主可就不是你的兵了。”
南宮天裔的眉心皺得更緊,淡淡的掃了那紅衣飛揚的女子一眼,沒有再理會她帶著身後的親衛繼續趕路,只是,到了下一個城鎮投宿之時,南宮天裔又看到了那一抹身影,同一個客棧內,二人的桌子便這樣挨著。
上官敏點了酒菜,滿意的填飽了肚子,便回房休息,南宮天裔只當是巧合,只是,像這樣好幾次的“不期而遇”發生之後,便不是巧合那般簡單了。
如此幾次,南宮天裔再也忍不住,在離開客棧,走出了那座城池之時,南宮天裔讓親衛先行離開,自己在城門外等著上官敏,終於看到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