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小瓷瓶,那雲淡風輕的語氣,卻是如針一樣扎著蒼焱的心。
什麼作用?蒼焱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蒼焱即便是不知道,蒼翟也會讓去了解,甚至是……慢慢的去體會這小瓷瓶中的東西的美妙功效。
在蒼焱驚懼的目光之中,蒼翟開啟了小瓷瓶,一股怡人的香氣,從小瓷瓶中飄出來,漸漸的瀰漫了一室,蒼翟閉上眼,聞著那味道,禁不住嘆道,“果真不愧是寧兒製出來的東西,如果不知道的,怕還以為這真是什麼香料之類的東西呢。”
香料之類的東西?蒼焱自然不會這麼認為,如果似乎香料之類的東西,蒼翟又怎會拿它來對付自己?
那會是什麼?蒼焱下意識的吞嚥了一下口水,目光落在蒼翟手中的瓷瓶上,而此時,蒼翟也是睜開了眼,那雙眸中的笑意,比方才又濃烈了些許,不過,在他的視線再次落在蒼焱身上的時候,卻更是多了幾分凌厲與駭人。
蒼翟朝著蒼焱走近了幾步,將手中的小瓷瓶高高的舉在蒼焱的身上,在蒼焱身體上空遊移,從頭到腳,似乎是在思索著,到底先從哪個地方開始。
而在這期間,蒼翟卻是恣意的欣賞著蒼焱慘白的臉色,以及他眼中隨著他的動作,越演越烈的恐懼。
恐懼嗎?他很樂意看到蒼焱恐懼啊,在恐懼中,迎接死亡的到來。
終於,蒼翟移動的手在蒼焱腳所對的空氣之上停下,嘴角揚起一抹邪惡,蒼翟的聲音緩緩而出,“蒼焱啊蒼焱,在這個時刻,你可要看清楚了!”
最後一個字在口中消失,蒼翟手中的小瓷瓶漸漸的傾斜了幾分,蒼焱身體顫抖著,雙眼瞪得老大,他想逃,可是,蒼翟的一隻腳踩在他的胸口上,本身就因為方才中了那麼多銀針,又吃了蒼翟一掌,已經在死亡邊緣掙扎的他,更加是無從逃避。
一滴水從瓷瓶中倒了出來,在二人的目光之中,往下掉,準確無誤的落在落了蒼焱的腳上,而在那一滴“水”沾到蒼焱身體的片刻,便只聽得嗤嗤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而隨即撕心裂肺的疼痛與恐懼徹底的將蒼焱淹沒,張開嘴,近乎本能的喊叫出聲。
一個“啊”字剛成型,蒼翟的手便在蒼焱的身上點了兩下,要出口的痛呼根本沒有來得及,蒼翟自然不會讓喊出來,畢竟在這深夜,若是將人引了來,看到他這個本該“死了”的人竟然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那事情就超出控制了。
不過,不管蒼焱喊不喊叫,都絲毫減少不了他此刻的痛苦,蒼翟嘴角揚起弧度大了些許,隱約夾雜這些微看好戲的意味兒,目光落在方才滴了“水”的那隻腳上,饒有興致的挑眉。
這滴“水”到底有什麼功效嗎?蒼翟看著蒼焱少了肉的森森白骨,此刻,那白骨也開始慢慢的被侵蝕,一股濃煙在腳上瀰漫著,直到連骨頭都被侵蝕得消失不見。
蒼焱無法形容這是怎樣的感覺,痛嗎?除了痛,還有許多其他的東西在心中盤桓,蒼翟……哈哈……死無全屍嗎?他終於明白蒼翟的意圖了,蒼翟要讓自己死得連一粒灰都不剩啊橫掃晚清的炮兵戰神!
不僅如此,蒼翟還要讓他親自看著自己如何在這世界上消失得連存在的痕跡都無法留下。
惡魔!蒼焱狠狠的等著蒼翟,那眼神中的指控,異常的清晰。
蒼翟好似將他看穿了一般,眉毛一揚,不以為意的道,“惡魔嗎?如果是惡魔的話,那你以及你母后,還有你母后身後的鳳家,不就是逼迫惡魔的人嗎?”
惡魔又怎樣?他不在意這個稱呼,尤其是敵人對他這樣稱呼,那隻能證明,這些人終究是鬥不過自己!
“你的命,確實很大,超出了我的預期,不過……這更有趣,不是嗎?”蒼翟挑眉,自然是更有趣,蒼焱堅持得越久,那麼,他所體驗的痛苦就越深,他可不介意多欣賞欣賞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