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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反覆咀嚼的是他那一個「哄」字。

莊裕起身,像是突然間想起來一般,裝作隨口一問:「馬上年一過,高考可就近在眼前了,想好考哪個學校了嗎?」

我朝他走近一些,看到他起身時不小心從口袋裡掉落出來的一張票據,彎腰撿起來看,是一張演唱會門票。

我從震驚到平復,大概用了至少有半分鐘的時間,把那張bigbang的演唱會門票直直地拿著湊到莊裕眼前,問他:「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們?」

他故而又重新坐下,伸手在口袋裡又掏出另外一張同樣的票:「有回來找你哥的時候看到你在沙發上,連著放了好幾首都是他們的歌,我就記下了,滬城每年的演唱會那麼多,總有一場能搶到票的。」

我抓著那張從地上撿起的票,問他:「兩張票?你和我一起去嘛?」

他把自己手裡的那一張也遞給我,說不上來是一種什麼樣的表情,道:「我儘量那天把時間留出來帶你去看,如果實在有什麼突發狀況去不了的話,票你拿著,我到時候找人陪你一塊兒去。」

「齊悅姐嗎?」我想起來每年冬天齊悅姐姐都會來滬城玩一陣子,今年卻還不曾見到她呢。

莊裕點頭:「以後她就留在滬城不走了,你如果大學留在本市,將來還可以常常作伴,剛好她在滬城認識的人也不算多,你又是唯一的女孩子。」

我心下瞭然,他這樣看似無心的一句,實際上就是想我今後這四年還繼續留在他眼巴前,

我點點頭:「雖然我和齊悅姐關係一向好,但是……她好像不太喜歡bigbang。」

他笑意漸深,起身拍了拍味道肩膀,答應我:「無論如何我都把那天的時間抽出來帶你去看,行不行?」

我這才滿意地笑了,送他去車庫駕車離開。

值得慶幸的是,除夕夜之前,阿堯哥有了訊息。

他渾身是傷,被人從深圳接回來的時候胳膊和腿都打著石膏,臉也被湊得青腫,嘴唇半分血色也沒有,真真像是從鬼門關里拉回來的行屍走肉。

今年破天荒的,姑姑和我們一塊兒吃年夜飯,阿堯哥傷勢嚴重吃不得什麼大魚大肉,每天就捧著本書坐在輪椅上也不說話,我日日都去檢視他的傷勢恢復情況,看他那本書翻來翻去總是在那一頁,像是有什麼心事。

我問他:「你在澳門……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阿堯哥看著我,第一次不像是看一個小孩子,鄭重其事道:「別問,知道了對你沒有好處。」

因為這一句話,我的不安又被逐漸放大。

然而很快,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取代了這個不安,讓我惱怒。

莊裕,在距離bigbang演唱會還有不到半月的時候,突然和我說他要去美國出趟長差,要在那邊待上小半年的時間,所以這個演唱會只能改為齊悅姐陪我去看,等他下次再給我補上。

而這件事情,也不是他主動告訴我的,是在齊悅姐來滬城的那天晚上,我陪阿堯哥去酒吧的時候,聽見雲霄和他談及才知道的訊息。

當時我正在為阿堯哥不顧性命堅持返回澳門這件事情憂心,阿堯哥居然還要心情和易林哥聊國家房產政策,我苦於找不到一個幫腔說話的人替我勸他,坐在一旁生悶氣,就連齊悅姐和阿堯哥說了些什麼都沒有聽進耳朵裡。

莊裕見我來了,也並非完全無視,特地下樓去吧檯處給我拿了果盤和飲料,關心起我最近的學業。

我語氣不太好,瞪了他一眼,指責他:「上次你還說無論如何都會陪我去看演唱會的,果然是騙子。」

他苦笑,有點拿我沒有辦法,但還是鄭重道歉,向我解釋了好半天這趟出差的重要性,並承諾等他從美國回來,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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