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代佩君一聽,立刻就急了,撲通一聲跪下來。“顧市長,求求您了,您要我幹什麼都行,只要你答應幫我們,幫王市長申冤,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
顧秋越發覺得奇怪,她為什麼如此哀求自己?
說不過去啊!王市長的案子真要是有問題的話,那他的子女為什麼不出面?這一點,顧秋想不明白。
代佩君跪在那裡,“顧市長,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也可以奉獻自己的身子,我還是個黃花閨女,求求您,只要你答應幫我們的話,我什麼都願意。”
顧秋頭冒熱汗,代佩君居然敢這樣說話,用她的身體來報答自己。看來她早有打算,如果自己在這個時候要了她,她絕無二話。
洗過澡的顧秋很冷靜,這是自己來到達州之後,第二次聽人說起這事。王市長的案子,真有隱情嗎?
顧秋琢磨著,這才將目光落在代佩君身上,“你先起來!”
代佩君一個勁地搖頭,“不,不,不,如果您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永遠都跪在這裡了。”
顧秋說,“你不起來,我怎麼了解情況?”
代佩君一聽大喜,立刻爬起來,“顧市長,我就知道,您是個好人,您一定會替王市長做主的。”
顧秋說,“先不要說這種話,你回答我幾個問題。”
代佩君道,“您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
顧秋說,“既然你口口聲聲說王市長之死,別有隱情,他是被人害的,那你有什麼證據。”
代佩君愣了下,“我沒有證據!”
顧秋怒了,“既然沒有證據,你怎麼知道他是被人害死的?”
代佩君說,“他們都說王市長是從樓上掉下去,失足而死,但是我們懷疑他是被人推下去的。”
顧秋說,“不論是什麼案子,都講證據的,你們這樣胡加猜測,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代佩君道:“顧市長,事情是這樣的,王市長出事之前,正在查二王村徵地的案子,那天他接了個電話出去,沒多久就出事了。二王村徵地案,鬧得達州滿城風雨,一些幹部無法無天,瞞天過海,幹下了不可饒恕的勾當,這事被人捅到王市長那裡,王市長一怒之下,決定查這件事情。據謙明回憶,王市長因為這件事情,得罪了不少人,因此有人慾除之而後快。”
顧秋說,“這都只是你們的猜測,沒有半點真憑實據。而且專案組已經結案,這件事情應該不會存在著爭議。你回去吧!”
代佩君哪裡肯走?見顧秋趕她,她就急了,“顧市長,你聽我說,達州城裡有一股著名的黑惡勢力,這些人在達州無惡不作,惡貫滿盈,因為二王村的事,他們有人放出話來,要王市長嚐嚐他們的厲害。他們說了這話不久,王市長就遇害了。”
顧秋苦笑了,“好了,我知道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你們的猜測,沒有半點證據能證明什麼。如果要翻案,除非有鐵證如山。”
代佩君怔怔地看著顧秋,“你還是不相信我?”
顧秋說,“不是我信不信,這麼大的事情,不能光憑你這幾句話,我就去翻案。必須有不可動搖的鐵證,否則這案子誰也改變不了什麼。好了,你走吧!以後別這麼莽撞,動不動拿自己的身體做交易。”
代佩君咬著唇,望著顧秋道,“我一定會找出證據,讓你相信我今天說的這些話。”
顧秋開啟門,代佩君再次看了顧秋一眼,含著眼淚走了。
在賓館外面的樹下,有一名男子走出來,抓住代佩君的胳膊,“佩君,怎麼樣了?怎麼樣了?”
他有些激動,又有些緊張打量著代佩君,似乎想從她身上看出點什麼?
代佩君搖晃著腦袋,“別看了,什麼都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