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信誓旦旦的對你說,要執子之手,與之終老,讓你感動得眼淚雙流。晚上他已經出軌,與另一個女人共進晚餐,對著她說同樣的話。
齊雨的心思,齊妃能夠理解,但是她無法改變妹妹的決定。其實情感的交流,愛情的產生,並不一定要尋找那種剎那間回眸的心動。
有時在平常的生活當中,不經意從心底潛滋暗漲默契,這也是一種另類的愛。只不過,前者來得那麼令人神往,砰然心動,轟轟烈烈,讓人不顧一切。
後者,來得那麼悠閒自在,平平淡淡,宛如山間流水,綿延長遠。
其實兩者都很美好,關鍵取決於她們自己的心態。
有時往往你追求了大半輩子,驀然回首,那個一直默默守在你身邊的人,他就是你的全部。
可每次交談,齊妃總是說服不了妹妹。
當齊妃跟葛書銘說起這事的時候,葛書銘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齊雨那阿娜多姿的身段,還有那美輪美奐的容顏。
這是一個令人神往的小姨子,直到老婆推了他一下,他才猛然醒悟,收起了心思。
葛書銘正值洪運當頭,官運亨通之際,他暗自在心裡告戒自己,千萬不要犯這種錯誤,否則抱恨終身。
但他還得勸自己的妻子,“你就不要整天擔心這些事,齊雨也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自己需要什麼。如果你們一味搓合她和自己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你覺得她會幸福嗎?萬一,我說萬一啊,他們兩個結了婚,又合不來怎麼辦?非得讓這個世界上,再多一段不完全的婚姻嗎?”
齊妃不說話了,每次說到妹妹的事,葛書銘從來都不是支援,讓她不要急。
葛書銘說,“睡吧,睡吧,明天還要去獨嶺鄉。”
顧秋明天也要去獨嶺鄉,邵博遠贊助的一百萬,被他全部捐給了獨嶺鄉。
對於這個獨嶺鄉,顧秋有種特別的情感。
雖然他很少去那裡,但有些事,一次足夠。
事隔多年,依然記得那條小河,那段故事。
第二天一早,顧秋就坐車子去參加獨嶺鄉的慶典。
到市裡的時候,見到了從彤。
兩口子匆匆見了個面,從彤說讓他晚上留下來,去齊妃家吃飯。現在從彤一個人在達州,她都很少做飯的。
顧秋說行,不過飯就不要去齊妃家吃了,我們請他們吃飯吧。從彤很高興地說,行!那我等著你。
去獨嶺鄉的人不少,有教育局的領導,還有市裡分管教育的領導。葛書銘也去了,齊妃當然要去,這事是她促成的。
市局馮太平看到顧秋,馬上過來打招呼。
他對程暮雪說,“小程,你就上顧書記的車,顧書記的安全就交給你了。”
程暮雪笑笑,“好類!保證完成任務。”
由於司機和秘書坐前面,程暮雪就只能坐後面了。
上了車,顧秋就聞到一股香水味。
這丫頭也開始打扮自己,不過她穿著制服,看起來更漂亮。車上帶著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程暮雪的手,趁前面兩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地伸過來,摸著顧秋的手。
車子翻過那道山樑,經過那條河邊,程暮雪就望著河邊笑了起來。顧秋知道她在笑什麼,就問了句,“最近你們這邊的工作怎麼樣?”
程暮雪說,“馮局很認真,繼續執行你當年在達州時候的方針,所以達州的現狀依然保持得十分良好。”
顧秋道,“你自己可要加油了。好好表現。”
程暮雪嘟著嘴,“沒有人指導,我又不會無師自通,估計沒什麼進步。”
顧秋皺了下眉,“不是可以自學成才嗎?”
程暮雪笑看著他,“這個難度太大了。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