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回來海城。
“江一川?”不知道什麼時候,錢澄已經推門進來了,她輕輕把門帶上,疑惑地看著他,“你是不舒服嗎?怎麼沒有下來跟你媽聊天?”
男人退去冷峻的表情,溫柔一笑,把她擁入懷中,“有媳婦陪著聊天她就夠了,我只會礙事。”
“亂講……”
江一川輕啄她微微泛紅的臉,最後薄唇停在她耳側,呢喃著,“怎麼臉皮還是這麼薄……動不動就紅。”
“你看錯了。”
“哦?那讓我仔細再看看……”話語間,他整個人向後傾,錢澄也被他帶著,壓在他身上,曖昧的女上男下姿勢,那呼之欲出的柔軟,緊緊貼著他的胸膛,他一手墊在腦後,得意地看著眼前這一幕春光。
嗯,原來這個姿勢更“洶湧”。
很快,她就感覺大腿間被一股灼熱頂著,“江一川,你別亂來哦,這裡是你家。”
“你解釋一下,什麼是亂來?”她越慌亂,他想逗她的心就越強烈。
“就是那個那個,你先讓我起來啊。”她雙手用力一撐,卻還是敵不過男人一手按在她腰上的重力。
“動來動去,就是在點火。”男人用最後的理智,嘶啞出這一句話,轉身覆下,他還是喜歡主導一切。
“江一川,快要……快要吃晚飯了……”錢澄再多的掙扎,都被他的熱吻嚼碎。
他轉而埋進那柔軟的幽谷之中,耍了一次流氓,“那就先吃點餐前小吃——大包子。”
“……啊!”
江一川知道蕭驍有可能正在門外“路過”,可他還是惡作劇地不時加重力道,因為她害怕得咬住下唇,卻又因一下下撞擊而忍住不低吟的樣子,實在讓他欲罷不能。
從黃昏日落,到晚霞滿天,當錢澄渾身粘乎乎地軟成一灘春泥的時候,早已過了飯點,她撈過枕頭有氣無力地丟在江一川身上,喘著氣嬌嗔道:“這下可好了,你讓我怎麼出去,全家人都吃完飯了,我怎麼有臉出去嘛……”
男人一個漂亮的翻身,把她整個人抱在大腿上摟著,舌尖劃過她脖上的香汗,痞痞地說道:“你叫那麼大聲,我媽早就被你吵得出門吃飯了。”
“……怎麼辦。”她真是欲哭無淚了,想起那次江一川在記者面前說什麼不用關燈什麼反應更激烈的鬼話,她就覺得沒臉見人。
“怎麼辦?……”他咧著嘴笑,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反正家裡沒人,還可以再來一次……”
“喂!……我不行……不……”
……
海城華燈初上,顧以念慵懶地坐在陽臺上,無心欣賞外面喧囂的美景。
紙終究是保不住火的,她和蔣駿離婚的事情不脛而走,連跟錢澄打個招呼的機會都沒有,她就直接被保鏢們從醫院“護送”回顧家,對外稱病,其實是軟禁。在她父親看來。女兒成了被掃地出門的棄婦,實在讓他臉上無光,索性關在家裡,不讓顧以念出去丟人現眼。
不過這正合她意,除了錢澄,她好像只有一群相熟的名媛太太在交往,朋友稱不上,不過是在社交場合上混個交情而已。
這已經是被軟禁的第五天了,樂得清閒的日子,她可以好好地把過去的傻都反省一次。
那一年,也正是這樣酷熱的仲夏,她被蔣駿救起。對於一個小女生來說,他就是童話故事裡的王子,十幾年的光景,她這個公主終究沒能穿上屬於她的水晶鞋。
說來也奇怪,原本傭人們每隔兩三個小時就會敲門一次,今天卻除了送飯便再也沒有打擾,往日裡母親紀佩蘭總會纏著她一頓開解,今天就連她的聲音也沒有聽到。
正要閤眼假寐,忽然聽到樓下草地一陣聳動,待她睜開眼時,一個黑衣男子一手撐著陽臺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