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都不用留在公司坐鎮的嗎?
“真巧啊。”龍燁又是無公害地一笑,好像剛才的事,跟他無關一樣。
“是挺巧的,每次我都來得這麼不及時。”他低頭看向撞進自己懷裡的女人,氣得雙眼冒煙。
龍燁聳聳肩,“我也沒想到,在大街上就被強吻了……不過滋味不錯。”
“哦?”江一川居然溫柔地笑了,捏著錢澄的下巴,低頭跟她對視著,“又不是小孩子,這就算吻了?”
“哈?”
沒等錢澄反應過來,江一川已經把她緊緊擁入懷中,大掌死死扣住她的後腦,洶湧的胸口緊貼著自己的肋骨。不把她嵌進自己的體內不捨得罷休。
“唔……”他冰涼的唇已壓下,猛力的吮吸和啃咬,盲目地衝撞著她的香甜,她除了招架,除了配合,沒有別的辦法。
龍燁起初還饒有興致地看著,到最後也生生地別過頭。
江一川餘光捕捉到他的逃避,更加放肆了,在她口腔中交旋共舞了一陣,猛地抽離最後再低頭,霸道地在她粉嫩的頸項中留下一顆嫩紅的草莓,才肯把人鬆開。
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錢澄連站都站不穩,就那樣被他架著腰肢,搖搖欲墜,她腦內的空氣像是被江一川抽空了,麻麻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只能盲目地抓住他的襯衫,一如在海中浮沉的人握住求生的浮木。
江一川舌頭淺勾了一下嘴角,一臉饜足。抬頭看向江一川,“可能X國和J國不一樣,在我們這裡,這樣的才算吻。”
龍燁點點頭,不置可否。
錢澄這才回了神,推開江一川,又看看龍燁。抿了抿已經紅腫的嘴唇,咒了句:“兩個瘋子!”就小跑著攔了輛車離開。
“看來,她也不是很喜歡你。”龍燁訕笑。
“……臉皮薄的女人才有意思。”江一川也不甘示弱。
“咔嚓咔嚓”……遠處的狗仔不斷按下快門,點頭如搗蒜,“這下要發了!!”
錢澄上了車,才發現自己沒地方可去,只能找顧以念聊天了,每逢這個時間,蕭驍總和顧以念在一起喝茶,她立刻讓司機掉了頭,往威斯汀趕去。
可才剛到空中花園,她就呆了,顧以念和蕭驍被人團團圍住。一旁的經理嚇得臉都青了,不斷打電話催促救護車快來。
“怎麼回事??”
經理是個有眼勁的,認得這是昨天和董事長夫人喝茶的人,恭敬又小心地回答,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夫人和少奶奶都說胸口悶悶地,然後就有點犯暈,我們就馬上叫了救護車。
“她們吃了什麼了?”
“跟往常一樣,都是一些英式小甜點啊,對了,今天的茶換了,花茶換成了濃茶!”
“茶汁和茶葉都存起來。”她果斷地吩咐,又走到二人身邊。捋著她們的背,“怎麼樣?很難受嗎?”
蕭驍的臉接近慘白,顧以念卻感覺胃裡不斷翻騰,說不出一個字來。
“救護車來了!”人群中誰人喊了一聲,眾人默契地讓出一條道。
護士們小心地把二人抬上擔架,錢澄跟在後面,索性脫下高跟鞋,赤著腳小跑車上了救護車。
“江一川!!”
“怎麼了?”男人慵懶地應道。
“你現在趕快來醫院,你媽和以念都暈倒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怕是中毒了。”
“中毒?”韓振國不是已經收手了麼?誰還會對江家下手呢?“那你呢?你有事嗎?”
“……我沒事,我才趕到,她們已經出事了。”在慌亂中他還第一時間關心自己的安危,說不感動那是假的。
很快就到了醫院,二人被送進了急診室,錢澄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