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了,身體都火化了,“算了,就麻煩大師幫我做一場法事吧,這是給寺裡的香油錢。”她從袖裡拿出一張銀票遞過去。
“阿彌陀佛。”老住持收了下來,“施主與人為善,後福自是無窮。”
耿綠琴扯了扯嘴角,沒說話,她只想要一個自由身罷了,看來求人真不如求己,還是自我奮鬥吧。不怪觀音菩薩拜自己,還是自己最可靠!
俗話說的好,靠山山會倒,靠水水會流,人最可靠的只有自己!
目送主持離開,耿綠琴感慨不已,就幾句話,二百兩銀子就賺到了,主持不去從商實在太可惜了。
不過,她朝遠山看了看,耿綠琴,佔了你的身體,對你對我是福是禍真的不好說啊。我只能祝你下輩子投胎找個好人家,別再扯上皇宮這爛地方了。
“做人不自在,自在不做人。”唉,真理啊真理。
“側福晉何來此感慨?”
嚇!
耿同學反射性的回身,就看到如月般溫潤的兩個人,太子和八八,一樣的溫潤,卻不一樣的氣場。
這兩人怎麼走一塊了?
一廢太子之後,檯面上應該很明朗了,除了四四這邊尚不十分明顯,八八那系可是在一廢太子的時候就拱到檯面上來了呢。不過,皇家的人自古便擅長做戲,基本都是實力派。
“奴婢給太子請安,給八爺請安。”
“側福晉剛才跟主持說了什麼,怎麼會如此感慨?”胤礽目中流露好奇。
耿綠琴笑了笑,“也沒什麼,奴婢為了犯下殺劫而向佛祖懺悔,順便請主持幫我做一場法事,求個心安罷了。”
“那並非是你的過錯。”胤禩忍不住微微蹙眉,原來她並未真的放下。
“不管對錯,總是生命,送他們上路,也免我惡夢罷了,不過如此。”她雖沒像許三多殺人後那般夜夜惡夢纏身,但是偶爾午夜夢迴也會倏然驚醒。
“讓太醫幫你開兩帖安神藥吧。”某八不由自主地開口。
胤礽不由下意識的看了兄弟一眼。
耿綠琴急忙擺手,“不用不用,奴婢自我調節調節就好,藥那東西少吃為妙,怎麼說也是藥三分毒。奴婢也不是那種鑽牛角尖的人,看得開。”
胤禩心說,那倒也是。
“臣弟給太子請安。”
“十四弟。”胤禩衝來人點點頭。
“八哥,”胤禎跟自己兩個哥哥打過招呼後,看向耿綠琴,“側福晉,幫爺畫幅觀音像吧。”
“做什麼?”哪有這樣理所當然的人?她又不是欠他的,真是!
“畫好了在寺裡供上幾天,我拿回去給額娘。”
NND,借花獻佛,果然是兄弟,有樣學樣!
耿綠琴默默地看了十四一爺,礙於還有另外兩個人在場,不能拒絕的太過明顯,要讓十四沒了面子,這事可不太好整,可要不拒絕,萬一他們再跟風,她可就真成了傻瓜相機了。
這份悲摧吧!
胤禎一看她那神情,馬上跟著補了句,“額娘一直就想要幅觀音像,此番即到了寺裡,側福晉便畫了又如何?”
話都說這份兒上了,她還能說什麼,“奴婢曉得了,明日齋戒之後就畫。”
但凡畫神佛都得表示虔誠,所以這也是耿同學向來不太喜歡畫神佛的原因。
“那爺就多謝側福晉了。”
“送給額孃的東西,也是奴婢份內的。”憑毛老孃畫的東西得算你的孝心?太可恥了!
胤禩嘴角微勾,心中暗笑。
“幾時能畫好?”
靠之!
有沒有這樣的啊?
耿綠琴嘴角不由自主有些抽,“奴婢會盡快畫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