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然後,手上一空,摺扇已經被人抽走了。
“九爺——”
“送爺把摺扇而已,這麼小氣?”某九揚眉。
“那是蓋了奴婢印章的。”
“正好拿了給四哥看。”某九笑得不懷好意。
紅果果的威脅啊!
可是,耿同學內牛滿面中……這個威脅很有效!她真的不太敢想象她第一把蓋上某四送她的印章的扇子被桃花九拿到某四眼前招搖的後果,一定很驚悚!
印章這東西有時候真是讓人煩惱啊,第一個用了印章的作品說啥都不能落到外人手上的,後果很嚴重啊!
“九爺,”耿同學暗自磨牙中,“做人要厚道。”
胤禟笑得很壞心,“爺向來厚道。”這種刺激四哥的事不做對不起自己啊。
靠之!
所謂無齒之徒啊!
妖孽九,你丫的就是不二代表人物!
“扇子還我。”
某九揚眉。
某琴割地賠款,“我畫。”
“爺相信你的人品。”他將扇子還給了她。
“我可不敢相信您的人品。”耿同學毫不客氣地反擊,這口氣吞的太冤了。她不就一時心血來潮在扇子上蓋了個戳麼?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罪了?
人生,太悲摧了!
胤禟笑道:“爺有那麼差嗎?”
耿綠琴暗自翻個白眼,心說:您也太自我感覺良好了,您不是最差,但一定也沒您自己想的那麼高尚。丫一個腹黑,還想冒充老好人?真是豬鼻子插蔥——裝象。
“怎麼不說話了?”
“奴婢在思考。”思考您這自戀的毛病是先天還是後天啊,真耐人尋味!
“思考什麼?”某九興致勃勃地問。
耿綠琴微微一笑,朝著某九請了個安,“九爺,奴婢該走了。”然後轉身毫不拖泥帶水地領著春喜走人了。
看著她施施然離去的背影,某九先是微怔,爾後緩緩笑了起來,這個女人!
幾乎耿綠琴先腳走,胤禎後腳就到了。
“走了?”
某九挑眉,“剛走。”
胤禎眼底劃過失望,嘴上笑道:“還真是不湊巧啊。”
胤禟照顧弟弟的情緒,亦笑道:“是不怎麼湊巧。”
“她的射箭學的怎麼樣了?”
某九朝某人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笑:“不怎麼上心,進步不大。”
胤禎哼了一聲,用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說:“怕是九哥沒怎麼用心教吧。”
“爺樂意。”
十四被九哥嗆住了,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某九哈哈大笑,心情一時大好。
“九哥,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厚道了。”十四的聲音忍不住帶了幾絲怨念。
某九長嘆,伸手撫額,做出一副傷心失意的表情,“十四弟,你難道不知道近墨者黑的道理嗎?跟某些人呆久了,總是會不自覺地受些影響的。”
胤禎覺得耿側福晉已經走了實在有些遺憾,否則聽到九哥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表情一定會非常的有趣。
“八哥人呢?”某九收斂了表情,正了正色問。
胤禎道:“好像還沒從外蒙的駐地回來。”
“哦。”
兩個人一邊說一邊朝著營地走去,漸漸將某琴練靶的地方拋到了身後。
而去向康熙請安的耿綠琴也習慣成自然地充當了國家元首的打雜文書,把一些請安問好的摺子粗粗看過,再順便拿幾份滿蒙官員將領的摺子溫習滿蒙兩語,以期做到溫故而知新的效果。
當然,那是康熙的說辭。按耿同學自己的觀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