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一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切如常的表情,心裡突然地就很火大。
“你是真沒把爺放眼裡是不是?”
“春喜,把小阿哥抱出去。”耿同學決定先把兒子保護好,自己挨訓就挨訓了,不能讓兒子打小有心理陰影了。
春喜怯怯地看了看王爺,在得到默許後迅速的告退。
一見兒子被抱出去了,耿同學也不廢話,直接往某四身前一跪,看也不抬頭看某四現在晴轉多雲,多雲轉雷暴的臉,“奴婢向爺請罪。”咱來個痛快的,大家都省心。
“你——”胤禛握緊了拳頭,他就討厭她這樣軟硬不吃,油鹽不進的樣子。
耿綠琴就那麼直挺挺跪著,既不求饒,也不申辯。
那意思就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是打雷還是下雨,我等著。
第一次跑人四四能原諒她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她這已經是二進宮了,尤其還帶了兩個孩子回來,人四四沒準還懷疑這孩子不是人家的種呢。想讓人家饒她?
耿同學有自知之明,這事難!
歷史上某四那是出了名的小心眼愛計恨啊,懷疑要是在心裡生了根,那是拔得拔不掉的,她呀,趁早歇了,等著領處分就是了。
胤禛站在她面前,不發一言。
耿綠琴跪在某四腳下,一言不發。
丫鬟侍衛和太監全體都被清場到了外面,站著等叫。
時間一點一點地過去,耿綠琴跪得膝蓋發疼,脖頸發硬。
然後,耿同學發現,這沉默的力量遠遠大過電閃雷鳴五雷轟頂,某四這強大的氣壓簡直讓人抓狂。
“爺,奴婢知道自己傷您心了,奴婢不敢求您原諒,所以奴婢什麼都不說,不是跟您拗著幹,奴婢沒那個底氣,畢竟做錯事的是奴婢。您別為了奴婢這樣的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說點兒啥吧,好歹說點啥吧,這無聲的世界實在讓人受不了。
“你也知道傷爺心了嗎?”胤禛的聲音壓的很低,如果不是耿同學一直豎著耳朵聽雷聲也許沒準就錯過了。
“奴婢也不是沒心沒肺的人,爺對奴婢好,奴婢心裡都清楚。”
“砰”的一聲,胤禛的拳頭砸上桌子,“知道你還這樣對爺?”這是明知故犯。
耿綠琴不說話了,雷聲下來了,該住嘴了,再不住嘴不定某四情緒一激動當場就對她家暴也說不準。
在死與被家暴中選一個的話,耿同學覺得乾脆的死痛快點兒。
唉,在這個時代,竟然連死法都得讓費盡心思,想想她那網友,用一生自殺,多牛叉的網名及深意啊。這事要擱那傢伙身上沒準就專業對口了,她不成,她不擅長這個。
“脫衣服。”
“啊……”難道某四真的要家暴?耿綠琴下意識揪緊了衣領。
“脫。”
好吧,雖然威武不能屈,但是她沒種。
耿綠琴慢騰騰地脫衣服,眼睛朝火盆瞄啊瞄的,孃的,離太遠,脫的太多一定會感冒的。
一件又一件,越脫某琴就越發抖,這十一月的天氣冷啊,尤其屋裡也沒暖氣,就兩火盆,這是虐待!
胤禛看著她慢吞吞百般不情願的脫衣服,一步一步逼近她。
這有進就有退,耿同學本能的就敵進我退,退退退!
等到只剩下抹胸的時候和褻褲的時候,耿同學說啥都不肯再脫了。
“脫。”胤禛仍舊緊緊地盯著她。
“爺,再脫奴婢非著涼不可。”
“脫。”
在某四高壓的目光瞪視下,耿綠琴很沒骨氣的顫顫微微地脫掉了抹胸,冷氣瞬間襲身,全身的冷顫起了密密麻麻地一層。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