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如北辰翔的心頭的感覺。
寒風吹入窗中,北辰翔手中的酒杯一番,酒水打溼了胸前的衣襟,微微一愣,唇角不覺勾起一抹苦笑,為什麼又想到那天的事情了呢?
幾天前,北辰天王率兵歸來,那是北辰翔第一次見他毫無顧忌地將一個人放在自己的馬鞍前面,那個絕色的男子,自己的兄長,笑得是那麼的開心,一雙長臂牢牢將馬鞍前面的另一名“男子”緊緊摟住,絲毫不在乎文武百官活見鬼的慘白驚恐的表情,正大光明就那樣大笑著駕馬進了京城。
那叫什麼?分明就是公告天下!
至於那個始終牽動著自己心思的人,雖然是一臉的不情願,甚至那雙漂亮的眼睛始終倒翻著,但到底是沒有公然地拒絕,不過聽說在那之後,皇帝的寢宮之中飛沙走石一片狼藉,似乎發生了一場極為慘烈的大戰……
暗啊暗,你終究還是與皇兄走在了一起。
你曾經說過你不會是任何人的女人,當時我還無法理解,直到此時我才明白了其中的涵義,或許也只有現在這樣才是最好的,也只有皇兄,能夠真正瞭解你,給你想要的自由權力和一切。
“王爺,時辰快到了,暗王的冊封大典……”王府中的下人前來提醒。
“備馬,本王這就去皇宮。”北辰翔嘆了口氣,輕輕放下手中的酒杯,不料一股狂野的寒風颳進來,杯子翻倒,東風度就這樣灑了一地……
什麼是天意呢?
北辰翔搖搖頭,穿上精美的衣衫,滿身酒氣,黑瞳中卻是清澈一片,有時候做夢是可以,但是總有一天夢還是會醒,不是不去追求,而是那個人既然已經得到了幸福,他能做的便唯有默默祝福。
“擬奏摺,本王要去邊關駐守,保我北辰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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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皇宮,此時百官雲集熱鬧非常,正是“北辰暗王”冊封大典舉行前夕。
不過由於天王這些天進城時候的荒唐舉動,鬧得滿城風雨,上上下下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情。
相對於熱鬧的前殿,北辰天卻在後堂安安靜靜地捧著一杯熱茶,批閱成堆的奏摺。
“天王,這堆奏摺,您就不處理了?”不遠處的歐陽曉指著已經快堆成小山的奏摺,苦著臉問道,旁邊冷峻地南宮吹雪也在那兒忙不迭地點著頭。
北辰天一雙狹長的鳳眼微微眯起,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大手一揮:“燒了!”
這些摺子,正是這兩天才如寒冬飛雪般瘋狂地飄過來的,內容皆是苦口婆心勸他“重歸正途”冊立皇后廣納妃嬪,勿要“迷戀男色”,北辰天想起來就覺得好笑,這些朝臣,沒事管他娶幾個老婆幹嘛,他立不立皇后關他們什麼事情,還“迷戀男色”,無非是想把女人塞進他的後宮裡,覬覦那個皇后之位麼。
歐陽明急切地說道:“那,那您倒快點冊封暗王啊。”
北辰天繼續漫不經心地說道:“我今天不就是冊封她麼?”
“哎,您是……”
“好了。”北辰天一抬頭,略帶威嚴地瞪了歐陽明一眼,搖頭說道:“她不喜歡當皇后,即使是唯一的皇后也不行,我可不想把她逼跑了,這件事情休要再提。”
“可是,您就不怕世人誤會麼?”歐陽明鬱悶極了,這些天他和南宮吹雪作為皇上面前的“紅人”,耳根子都快被人磨出油來了。
“誤會又如何,我北辰天難道還怕別人說什麼?把這堆摺子燒了,去告訴那些老不死的,誰想要本王納妃儘管把他們的女兒送過來,順便告訴他們暗王最喜歡玩‘削人棍’的遊戲,本王也管不了她,若是他們的女兒一不小心缺了只胳膊少了條腿可別找本王要。”男子霸道地一笑,淡淡地對二人說道,話音未落,已經走到了門外,往寢宮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