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沒有,什麼也給不了你,你何苦糾纏?你讓我走,臣妾保證和夫君走得遠遠的,絕對不會給您的朝堂帶來什麼麻煩!”
殷楚雷壓住我肩膀的手陡然攥緊,一把將我壓到榻上,居高臨下厲聲道:“走?你想走到哪裡去?這裡就是你日後的家,朕就是你的天,你還想走到哪裡去?”
我扭動著身子掙扎:“陛下,臣妾是你臣子的妻子,不是您的,您放了我,放了卓驍,對你我都好,對你的那些臣子,那些嬪妃都好不是麼!”
“住口,朕要什麼,還需要別人管麼?你憑什麼決定朕該要什麼,朕要你,只要你,靜兒,乖,給朕,朕可以給你至高無上的權力,獨一無二的專寵,忘記卓驍,忘記他!”那強勢的氣息如同山林野獸一樣更加濃郁,芳香中染上一種情 欲,滾燙的唇迫不及待地壓了過來。
“朕給了你選擇,你既然進宮來,就該知道你是朕的了,你選擇了朕,妄想再離開!”
我沒想到他居然如此迫不及待,那一點點的矜持已然完全被他拋棄,我在他掌控下如同一個待宰的羔羊一般。
那雙火熱的大手,毫不猶豫的伸進我薄弱的衣衫裡,沿著我的腰而上,原本還溫柔的眼,被一種濃烈的炙熱所覆蓋,
嘶啦一聲,我薄如蟬翼的衣衫在那雙強而有力的大手下粉碎零落,那火燙的手,和火熱的唇,開始在我戰慄的身軀上游走。
“乖,靜兒,你從了朕吧,朕不想再等了,給朕,朕會給你這天下最美妙的享受!”他喃喃吐著火熱的氣息,吮吸這我的唇,意圖長驅直入,攻城略地。
我慌張起來,拼命扭動身體,無奈那力道幾乎是蚍蜉撼樹,眼見得他甩開自己身上的厚實,一個強而精悍的身軀壓在了我□了的身體之上。
那無比陌生又無比強壯的身軀滾燙而熾熱,貼著我冰冷的肌膚,他牢牢固定住我的雙手壓向頭頂,另一手,如同巡視領地的獅王,無比熱切的撫摸我的肌膚。
“靜兒,乖,別鬧,給朕,朕會好好疼愛你的!”他的嗓子沙啞而朦朧,無比幻惑,麥色的臉,塗染了情動的迷茫,他蠻力地拉開我的腿,昂揚蓄勢待發:“靜兒,朕要你,朕要你!”
我所有的力量都被制約住,我的掙扎毫無用處,面對這個如同山林最強大的野獸一般的君王,我的一切,都將毀滅。
不!我尖叫,嘆息,哭喊起來:“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就這麼屈服,我不要,就這麼屬於一個我不願意的世界。
寒羽,寒羽,你在哪裡,你答應我,帶我離開,你答應我的,你在哪裡。
我尖叫不止,哀求不已,我只恨,為什麼,我要在這樣一個充滿了欺詐,充滿了暴力的世界如此無奈,我走過磨難,走過艱辛,難道最後,最終還是要被強大的力量從此束縛麼?
就在我絕望無比的時候,身上的力道突然一鬆,制約我的手,緩緩滑下,撫摸上我已經冰冷一片的臉龐,那粗喘漸漸沉寂,變成一種幽幽的嘆息,所有的力道都開始漸漸鬆懈。
“不哭了,乖,不哭了,唉,靜兒,不哭了,朕,朕不為難你了,別哭了!”那個強勢的制約變成溫柔的擁抱,把我啜泣不止的身體擁住,開始笨拙的哄:“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朕不好,朕不該這麼急,不哭了好不好,太醫說你身體不能憂鬱,乖,不哭了嘛!”
我不管不顧,只一味哭泣,從來京城就無比壓抑的心,在此時找到宣洩點,開始肆無忌憚的哭泣起來。
身上,是溫熱的軀幹,他不再強勢,不再充滿了威脅,他雖然不是我熟悉的溫暖,可是,對於我疲憊至極的身心來說,卻還是給予了莫大的溫柔。
“靜兒,別走,別離開朕好麼?”
……
這一次的危機,終於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