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膨脹,我瘋狂的想要得到她,那一刻,真的差點就成功了。
可是,那如同綿羊一樣的顫抖,哀怨和徒勞的掙扎卻如同一把刀,生生把我的慾望斬斷,那曾經如此堅毅的眼裡的淚,居然可以輕易把我從慾望的深淵裡拉出來,我輕易的被她所俘虜,輕易的,澆滅了我的慾望。
我無法忍受她那悲傷的眼淚,無法忽視她的哀求,我又感到挫敗,朕,一個天子,難道居然要用強迫的手段去讓一個女人屈服麼?什麼時候,我如此沒有信心了?我不是一向可以讓女人心甘情願的麼,怎麼如此急躁?
算了,靜兒不是那些女人,不是輕易就可以降服的,要不然,我也不會如此心心念念著她了。
好吧,朕有耐心,朕等,等待她的回心轉意,朕就不信,朕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不過,我發覺,這個女人真的不是那麼好搞定的,我這樣對待她,我給了她最大的榮寵,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她還是一味的要知道卓驍在哪裡,她甚至可以為一個要過她命的女人求情,不惜以死相逼。
朕不相信,難道她可以如此無情,在荒野裡對朕的一切,是假的麼?不,朕不信,朕富有天下,還比不上一個卓驍麼?
不,朕要看看,她真能如此漠視朕,真能如此冷血?
朕賭贏了,她到底還是不忍心的,靜兒,是那麼悲天憫人,是不是,用這樣的方法,我能夠一點點的走入那柔軟和強硬並存的心裡?
“聖家,您何必對一個女人如此用心?只要您招招手,有的是女人匍匐您的腳下,您只要下旨,難道這個女人還能不服從麼?老奴看著心疼聖家,聖家您何必那麼紆尊降貴的,不值那!”
高景是我的老奴才了,他辦事精明,深得我心,是除了蓮姨唯一在內廷我最信任的人了。
只可惜蓮姨走了,她要是在,也許在這方面比高景要看的通透些,畢竟這是個太監,還是不懂啊。
朕要的是她的心,不是她的人,如果那麼容易可以得到,朕哪裡需要用這麼多心思?
蓮姨,可惜了,您是不是還是反對朕這麼做,您是早看出朕的企圖了吧,朕對所有曾經對靜兒不敬的人都沒有放過,她雖然沒有保護好靜兒,可是,她還是對朕有恩的,朕沒有計較,但是,朕不能容許有人對這件事有異議,她走了,雖然可惜,但是也算是朕可以給她的最好歸宿。
“你安排下人,朕要帶靜兒去泡溫泉!”太醫說溫泉有利於她的身子恢復,這麼些天調理,也頗見成效,我儘快處理了堆積如山的奏摺,就為了能早日帶她去泡泡身子。
沒想到,高景這個老奴才,居然敢如此自作主張。
他居然敢下藥,天借給他個膽了,但是,我沒空和這個傢伙計較,靜兒,不會有事麼?
好像是沒有事,但是,我承認,高景真是……看到靜兒的剎那,我真的就要把持不住了,靜兒的美,原來可以如此妖嬈,這是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的。
靜兒,我呼喚她,拼命壓抑自己那越來越難以制止的慾望,懷裡扭動的,是一個如此美好的嬌軀,怎麼能夠忍受。
可是,我如果要了她,會有什麼後果麼?
我第一次有了猶豫,那種煎熬,真比在汗爻曾經的屈辱還要難受百倍。
“寒羽!”我懷裡的女人繼續扭動著,發出的呻吟在我耳中彷彿催情的樂章,而那一雙明亮的,倔強的眼裡流淌出來的迷離和妖豔,竟是那麼的致命,我只覺得有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向下身衝擊而去。
她完全被藥力控制的臉,緋紅而妖豔,她的軀體溫潤芳香,被溫泉泡夠的肌膚白裡透粉,富餘光澤,那一點點的殷紅,嬌小而刺目,彷彿御膳房承上的珍饌,誘惑著我去品味。
只香一次,我對自己說,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