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也略通醫理,當下皺眉說道:“若是寒毒的話,用鎖陽的效果卻不夠好,我倒是有好方法可以驅除寒毒。”
“你會醫術?”少女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下張墨,雖然長的挺高大,可是臉上卻有一絲未脫的稚氣,這和她印象中胡須長拖的神醫相去甚遠。
“如果用鎖陽,寒毒一定驅除不淨,必然會留下後患,我相信你一定從大夫哪裡得知這個事實了吧?”張墨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吧,姑且信你一次,若是你能驅除我爹爹身上的寒毒,那這顆黑貝妖珠就送給你好了。”少女露出一副笑容,兩顆小虎牙一覽無餘。
不知怎麼回事,張墨的腦子裡忽然浮現另一個倩影,一襲白色長裙,烏黑秀髮,姣好的臉頰和那一雙哀怨的眼神。
哎,往事已矣。張墨的心中暗歎,隨即收斂了心情問道:“看姑娘的裝束是水裡過來的,想必離這裡不遠吧?”
少女的眉頭一跳,笑著說道:“你歲數不大,卻很老成,像個小老頭。”
“你叫什麼?”少女笑著問道。“我叫張萍。”
“你叫我黑土吧。”張墨不假思索的答道,為了謹慎起見,張墨決定用化名。
雖然最好的辦法是殺了船老大滅口,不過張墨還是狠不下這個心,在天色微亮時讓船老大送他們到了張萍說的一個岸口就讓船老大離去。
張萍看到張墨處理船老大的方式讓她有些不解,完全不似殺紗衣年輕人時的狠辣。
“奇怪吧,其實我的原則很簡單,人若犯我,我必犯人而已。”張墨看出張萍心中的疑惑,笑著說道,“人不犯我,我亦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張萍唸叨了一遍之後,忽然眼睛一亮道:“黑土你倒是說的很有道理!”
沒多久,張萍帶著張墨來到了一間不大的木屋面前,還沒進屋,張墨就聽到屋內一陣咳嗽聲響起,看來張萍她爹身上的寒毒應該頗為厲害。
待張萍進屋之後,張墨便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人,這中年人手腳寬大,眉宇間頗具英氣,想來年輕時也是一個帥小夥,只是現在的他氣若游絲,通體烏黑,那黑氣甚至已經逼上了他的脖頸,張墨估計再拖延下去,恐怕就回天乏術了。
這中年人正是張萍的父親張虎。
“小萍,這位小哥是?”張虎撐起身體,強打著精神問道,同時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緊盯著張墨。
張萍連忙解釋道:“這是黑土,我之前想拿那顆黑珍珠去換鎖陽來替爹爹逼出寒毒,只是那人卻心生歹意想要謀害我,幸虧黑土出手救了我。”
“黑土,這是我爹爹,我爹爹可是這附近水性最好的人。”張萍頗為得意的介紹道。
“哦,多謝黑土少俠出手相救。”張虎不鹹不淡的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我看張大叔你寒毒已深,這鎖陽恐怕是沒有效果了,若是有朱果還可以奏效一二,只可惜朱果現在已經不常見了。”張墨頗為惋惜的說道,這傢伙當真是演技高超,落鳳坡那次,他至少吞服了五六顆朱果,不過這也是運氣使然,同時也冒了大風險。
“哦!?”張虎忽然來了精神,然後笑著對張萍說道:“萍兒你去弄點茶水過來,客人來家裡了怎麼也要招呼一番才行。”
“好的,爹爹,那這鎖陽……。”張萍解下腰間的鎖陽問道。
“鎖陽暫且放這裡先,我身上的寒毒也不差這會兒。”張虎微微笑道。
“那好吧,我先去燒點茶水。”張萍一蹦一跳的走開了。
張墨默不作聲的看著張虎支開張萍,待張萍走出房門之後,這才長舒一口氣問道:“不知張大叔有何指教?”
“**友無需多疑,我只是想和道友做個交易而已。”張虎的眼中亮光閃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