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經過啊,明明是特意來的,卻只敢說經過。 看著這兩人尷尬的站著,相互對視著,宛蘭也能體會其中的各種心酸——像極了自己和千億的見面方式,只能默默注視,相互的尊稱,多餘的話只能靠著腦補來完成,以前的回憶徹底成了兩人紀念的標本。 “川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