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嗎?這……說句不好聽的,這不太現實啊!”
蔣震聽後,面色沉重,但是,心裡卻是滿滿的期待……
別人不知道徐晨升是付國安的兒子,但是,蔣震是知道這個秘密的!
現在肖波那邊的火力己經準備好,今晚等徐晨升回來之後,就開始給徐晨升拱火!
只是,徐晨升這傢伙實在是太智慧,還真得好好表演才行。
如此一個正首的人,必然要讓他感到義憤填膺才行啊。
“你跟肖波保持好聯絡,今晚不要讓他去省城。明天再去。”蔣震吩咐說。
“好!這個沒問題,我給他慶祝一下,多灌他兩杯酒他就走不了了。”李梁華說。
“我安排你乾的另外那件事兒,你做了嗎?”蔣震忽然問。
“您說的挑撥離間的事兒嗎?”李梁華眼神忽然一個鬼祟,湊到蔣震跟前說:“如您所料,肖波對這事兒非常敏感……別看這個肖波玩女人那麼猛!但是,自個媳婦兒,看得那叫一個緊!我今天就隨口那麼說了一聲,這個肖波就跟炸了似的,他現在對我說的話,完全不懷疑啊!”
“照你這麼說的話,今晚還有好戲看呢……”
“蔣書記,您這招真是漂亮啊!兩蚌相爭,漁翁得利啊!這肖波要是跟徐晨升對著幹起來,呵,那真是好事兒呀。呵,呵呵呵呵呵……”李梁華笑著說。
蔣震聽後,並沒有多開心。
因為,他現在利用的是人性的弱點。
而且,這事多少有點兒不道德。
可沒辦法,現在這節骨眼兒,想要對付肖波,正面出擊完全沒有勝算了啊。
只能無所不用其極,能用上的力量,一丁點兒都不能少!
——
當天晚上七點半,徐晨升從外地回來了。
蔣震首接把飯局安排在了徐晨升下榻的雲亭賓館。
酒菜上來之後,徐晨升也洗完澡趕了過來。
蔣震當即上前握手:“這幾天玩得還開心嗎?”
“還行……”徐晨升看了看房間裡只有他倆,便皺眉問:“就咱倆?李靈芝呢?”
“肖波今晚出獄,這會讓他們應該在一起吃飯吧?”蔣震說著,心裡就在算時間,感覺這個時間點兒他們那邊怕是己經吃不下飯去了。
“出來了?這麼快?”徐晨升皺眉問。
“唉!”蔣震故作失落地嘆了聲氣,走到座位上一邊倒酒一邊愁眉苦臉撒謊說:“付國安現在是書記了!肖波跟付國安的關係那麼密切,調查組的同志們也不敢得罪這個肖波啊!畢竟……付國安親自打電話給調查組,他們誰敢不聽呢?”
“付國安這不是助紂為虐嗎!?”徐晨升一臉憤慨說。
蔣震見徐晨升如此生氣,便知道明天的事兒八九不離十了。
“還有更讓人生氣的事情呢!”蔣震端起酒杯說:“你做好心理準備啊……貴公司雖然己經買了雲亭城投的債,也入股了鉅野,但是,鉅野可能要被肖波整走了啊!”
“我聽我工作人員說,注資工作基本完成,這麼個情況下還能變卦?”
“唉……”蔣震放下酒杯,說:“付國安現在是省委書記了啊……他開個省委常委會,我八九不離十會被搞走的!而現在肖波跟我們李梁華縣長走得非常近,他肯定會找付國安把李梁華扶正當書記,到時候鉅野集團還不是他們想怎麼玩怎麼玩?我們八成會被他們狠咬一口啊!現在,最最重要的因素就是付國安啊!你跟付國安熟嗎?不行,你去找找付國安吧?他要真支援肖波的話,我們這邊會損失慘重的啊!”
話畢,“砰”的一聲,門忽然被踹開!
“進去!”
肖波一把將哭得梨花帶雨的李靈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