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斜眼偷偷看了一下緊抿這嘴唇的宋慕言,齊晨晨有些好奇的問。
她不說話倒還好,她這話一出,宋慕言直接扔掉了手上的毛巾,右手用力掌住她的後腦勺,逼迫她看著自己的眼睛道:“齊晨晨,現在是上午十點,請問你不來上班、電話不接、人也失蹤,是什麼情況?”
齊晨晨看著他在她豔琴不斷放大的俊臉,頓時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口水,手指在裙角攪啊攪的,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宋慕言的臉更加逼近,隨著言語,呼吸全部都鋪灑在了她的臉上。她頓時感到全身的燥熱,連忙轉臉、伸出雙手抵在他的胸前說:“我、我說啦!”
這才有些放開她的宋慕言轉手改摟著她的腰,將她帶向一邊的椅子上坐下,拿起一杯溫熱的水遞給她。然後自己坐在她的身旁才開口:“說吧,說具體點。”
拿著水杯的齊晨晨頓時滿臉黑線,還要具體點?他這是在審犯人嗎?
但是迫於某人的淫威之下,齊晨晨還是開口說:“我今天上班來的路上遇見蘇漫了?”
聽見蘇漫的名字,宋慕言頓時皺了皺眉頭。蘇漫他是聽說過的,他的弟弟好像跟蘇漫他們就是好朋友,但是他聽他弟弟說蘇漫出了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他倒是沒有透露。
“遇見她就聊得臉手機都不接,班也不來上了?”
“啊?”齊晨晨頓時傻眼,原來宋慕言的思想也有這麼簡單的時候啊,竟然認為她耽擱這麼久就是在和人聊天,真傻!
見齊晨晨不說話,只是呵呵的笑,宋慕言摟著她的手故意握緊了些。齊晨晨的眼神非常之亮,連忙停止笑聲繼續說:“我看見她大雨天的一個人躺在越秀湖邊的長椅上,就過去看了看她,結果她竟然失聲了,而且還形容枯槁,跟以前的她判若兩人。”
聽了齊晨晨滿臉痛惜的陳述,宋慕言開口:“小傻瓜,她變化那麼大,躺在長椅上你都能認出來?”
宋慕言這麼一說,齊晨晨頓時也感到驚奇,她瞪大了眼睛告訴他:“我當時就是直覺認為她是蘇漫,雖然我跟她沒見過幾面,但是我就是能夠一眼認出她,你說奇怪不?”
笑著沒有說話的宋慕言摸了摸齊晨晨的腦袋才開口:“也許這就是你跟她之間的緣分吧?”
緣分?齊晨晨再次傻眼,宋慕言今天這是怎麼了?認識他這麼久還是第一次從他嘴裡聽到這些形容詞,真讓人驚異。
屋外風雨飄搖,偌大的辦公室裡卻處處透著溫情。齊晨晨苦瓜著臉跟宋慕言講著,而宋慕言就只是在一旁給她加水。要是宋家上下看到宋慕言現在的表情一定會驚掉下巴吧。
西陵縣,太公山上。
鍾毅留下的記號就在這個土丘背後中斷了,即使特意掩蓋過,地上雜亂的痕跡還是很明顯。唐瑾修隨著這些雜亂的腳印步步深入,現在已經進入了大山的深處,處處都是陌生的環境。他們幾乎是走一步提防一步,剛沿著腳印走出不到百步。一陣嘈雜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他就在那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裡聽到了鍾毅的聲音。
他立刻舉起手掌,身後的二十名戰士立刻隱蔽好身形,將自己融入這林木星稀的山腳下。唐瑾修小心翼翼的向前開始查探,右手緊握著短小的匕首。在他走了數十步後,伸出左手五指合併著向前彎曲了三下,戰士們立刻弓起身體快速向前挺進。
這是一塊石山坡處的空地,四周只有半人高的石堆作為掩護,戰士們迅速將自己掩蔽好,周圍只有風吹樹葉的嘩嘩聲和那些漸漸停止的斥責聲。
唐瑾修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身後的戰士原地待命,而他自己毛著身體悄悄的向前摸索了過去。
“你他媽的,要是敢再動毅哥一下,我非扒了你的皮!”
這聲莫名的怒吼讓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