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姨給她打了一個越洋電話,問她這些帶著滷汁的東西是怎麼送過來的,她也只是支吾著告訴她,自己認識一個很牛叉的朋友。
駕照已經拿到了手,剛過完春節,蘇漫就迫不及待地去考了。
可以自己開車的感覺就是爽啊,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春節那天在向家看見了樓雲海,樓雲海在期間絲毫沒有跟她交流過,那她也不會主動去找到人家詢問些什麼的,畢竟人家也是有**的。
可是樓雲海卻突然給她打了電話,約了她去街角的那家sunday咖啡廳。
開著白色的suv,還是蠻熟練的,在擁擠的街上也可以遊刃有餘了。
路上路過一家鮮花店,走進去買了一捧白菊花,指明瞭要用黃色的紙包裝起來,然後放進自己的後備箱內。
今天可是要去探訪一個重要人物呢。
新年的幾天長假早就已經過去,街道上年味兒也淡了不少,向開堅持著每天晚睡前一通電話,外加每天一束花,知道蘇漫喜歡雛菊,就變著花樣的蒐羅出各種顏色的雛菊,每天往她家裡送。
弄得蘇漫滿屋子都插得的是雛菊花,她乾脆買了一盒維c,裝一個花瓶就扔一顆進去,好讓這些花兒獲得更加長久一些。
她到了咖啡店的時候,樓雲海早就已經等在那裡了。
樓雲海還是一副天塌下來都雲淡風輕的樣子,白色的針織開衫更加襯得他沉靜、穩重。
蘇漫順便在點餐處為自己點了一杯拿鐵,然後要了一塊起司蛋糕,才坐到他的對面。
樓雲海看到蘇漫,很淡定得端起面前的黑咖啡喝了一口,也不說話,只是用他透徹的眼睛緊盯著蘇漫。
蘇漫被他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開口:“有什麼你就說,不要用這種眼神沒看著我,怪滲人的。”
服務員送上蘇漫的點的東西,樣式新穎的起司蛋糕立刻吸引了她的目光,也不跟樓雲海客氣一下,直接就開吃了。
在她吃到一半的時候,樓雲海那廝壞心的開口了:“跟唐瑾修吹了?”
那麼多的話題他不找,偏偏提起那丫的,害得她一口蛋糕噎在了喉嚨裡,連忙灌了口咖啡,等到咖啡嚥下去了才想起來,咖啡裡什麼都沒加,還是苦到不行的味道。
蘇漫皺著眉頭嚥下苦的不得了的咖啡,扔下手裡的半塊蛋糕,拿了張餐紙擦了擦嘴。
“樓雲海,你什麼意思啊你?”
樓雲海立刻聳肩,“我只是這麼一問而已。”
“你到底想說什麼?別再這兒磨磨唧唧的了。”
“蘇漫,你不該走進向家。”他的表情認真而又嚴肅。
蘇漫低下頭,將放糖和奶同時放進咖啡裡,用勺子不停地攪拌著,“我喜歡他給我的溫暖。”
這是第一次,蘇漫如此直白得承認喜歡向開,這是一種無法忽視的感覺,每天圍繞在心尖上,不斷地提醒自己,你跟唐瑾修已經完了,現在你可以尋找新的幸福了。
“可是你的背景只會給他的家庭帶來麻煩,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向唐瑾修那樣有本事處理你的事情。”
他一句話說得蘇漫又低下了頭,但是心裡早就已經酸澀得不是滋味了。
他繼續說著,“我今天找你不是特意想要跟你談些什麼,只是想告訴你,那邊又開始行動了,我弟弟的安危可就全靠唐瑾修了。”
蘇漫眯起眼睛,“這隻老狐狸,我早就已經佈置好了在這裡等著他呢,上次沒能一槍蹦了他,真是太遺憾了。”
這樣的蘇漫,樓雲海也是第一次見,怪不得都是女人是善變的動物,剛才還是一副委屈的模樣,轉眼睛已經殺氣升騰了,蘇漫這丫頭,還真是惹不得。
“我父親他們又訊息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