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王子君怎麼樣?這個同志有駕取全域性的能力,也有處理事情的手腕,在縣長這個位置上幹得有聲有色,又熟悉蘆北縣的情況,這個一把手的擔手交給他應該不錯。”
對於鄭東方的提議,葛長禮絲毫沒有覺得詫異,他知道蘆北縣這個一把手的位置,鄭東方是鐵了心的給王子君的,對於這個提議,要是以前,他還真是沒什麼可說的,不但是他,就算是程萬壽來了,也沒有阻攔的藉口。
但是現在嘛,葛長禮心裡可是輕鬆多了。自己有尚方寶劍在手,
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去忤逆他的!只要把這個檔案交給鄭東方,無需自己多言,他這個計劃就會落空的。
打定主意之後,葛長禮輕笑一聲道:,“鄭書記,對於王子君同志接任蘆北縣委書記一職,我舉雙手贊成。
王子君同志有幹勁,有想法,更能夠掌控局面,對於現在的蘆北縣來說,是一個最好的選擇。”
鄭東方的神色一凝,他可不是一今年輕人,作為一個昏省級市的市委書記,多年的政治經驗讓他突然覺得這項計劃實施得太順利了,怎麼有些反常呢?按常理來說,葛長矛壞該、也不會來給王子君歌功頌德。
“不過”葛長禮話鋒一轉,臉上靂出了一絲為難之色。
“不過什麼?”鄭東方雙眸炯炯如電的看著葛長禮,沉聲的問道。
“鄭書記,這是省委組織部月剛傳真過來的一份檔案,您看一下。”葛長禮一邊說,一邊將手裡的一份檔案遞給了鄭集方,鄭東方看著檔案上的內容,臉色就是一變。
對於檔案上的全方位培養的打算,鄭東方從心中還是贊同的,但是從這份檔案如此巧合的下發時間來看,似乎其寓意又有點非同一般。
依照他多年的政治經驗,幾乎瞬間的功夫,鄭東方就敏感地意識到,政治鬥爭是把椐,你不來我不去。這份檔案的出臺,分明就是衝著王子君來的!
既然蘆北縣的縣委書記高配已經成了事實,那我就讓你當不成縣委書記。當不了這個縣委書記,光憑進了省委機關,哪有提升成為昏廳來得實惠呢?
有道是官場之中一步快,步步快,一旦冷不丁的遇到一個坎兒,被動之下,有可能會影響人的一生。現在,鄭東方就覺得這份檔案,就是有人故意在給王子君設坎兒呢。
鄭東方剛才的歡快像是被切了一刀和這份檔案上的白紙黑字面面相覷。這一招弄得太絕了!
心中念頭飛快的閃動,鄭東方慢慢的恢復了正常,他朝著葛長禮一揮手道:,“葛部長,世事無絕對,現在蘆北縣很是需要王子君同志這樣的幹部坐鎮我看,還是和省委溝通一下再說吧。”
葛長禮見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也不想在這種碲情上和鄭東方過多糾纏,當即笑了笑,附和道:“鄭書記說得對,我覺得在學員的分配問題上,也應該具體問題具體分析眼下蘆北縣情況特殊,應該不拘一格選人才嘛搞一刀切不好!”
葛長禮又說了幾句題外話之後,就走出了鄭東方的辦公室。等葛長禮離開之後,鄭東方的臉色變得陰冷起來。一個個念頭在他的心頭不斷地旋轉,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這之中有人在搞小動作。
電話拿起來又放下,十多分鐘的時間裡,鄭東方猶豫著拿放電話了很多次,剛剛被清洗過的菸灰缸中此時又被七八個菸頭所籠罩。
這個電話,究竟是打還是不打?一時間,鄭東方有點拿不定主意。雖然保持沉默比打這個電話對自己的好處更多一點,但是鄭東方每每在拿起放下電話時,腦子裡就出現了那張意氣風發、氣勢如虹的面孔,心裡莫名的湧起一股愧疚。
猶豫再三,鄭東方還是拿起了電話他輕輕的撥通了省委書記聶賀軍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就接通了,不等鄭東方先開口,就聽電話那頭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