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頓時冒了下來,瞬間功夫,他那白色的短袖。就被汗水打溼了很多。
怎麼辦。現在怎麼辦?就在劉超舉神識有點發暈的時候,他就感到有人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機械的扭扭頭,劉超舉就見李廳長很是關心的朝著他道:“老劉,別太緊張,莫老很是和藹可親的。”
“我不緊張。”劉超舉咬了咬嘴唇。一字一句的說道。而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見自己不知道怎麼著,已經進了小院之中。而此時,他哥正激動的向坐在一棵大樹下的幾個老爺子敬禮。
不過此時,吸引他的不是那幾位老爺子,也不是這一家的主人,而是一個正在那裡殺魚的年輕男子,這男子此時手中正那這個剪刀,在一個農村常見的壓水井旁邊正給一個有兩三斤重的鯉魚開膛破肚。
“媳婦,你抓好這魚。我可要下刀了。”王子君一邊朝著抓住魚身子的莫小北說話,一邊拿著剪刀就朝著魚的肚子剪了過去。而抓住魚身子的莫小北動作則明顯的僵硬無比,給人一種怎麼看都怎麼不像那回事的感覺。
王子君,這是王子君。他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看著一臉笑容的王子君,劉超舉就覺得自己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剎那間,他好似想到了什麼,但是那腦袋卻是越加的眩暈了起來。
“各位爺爺,茶來了。”一臉紅撲撲的二丫頭,端著一個看上去不知道有多少年頭的托盤,輕快地跑了過來。托盤上放著一個畫著八仙過海的老舊茶壺,這茶壺雖然擦得很亮。但是那壺口的缺口卻是怎麼都掩飾不住。
莫老爺子精神依舊健碩,他和劉朝峰才說了兩句話。在看到一臉紅撲撲的二丫頭之後,就朝著二丫頭道:“二丫頭,去,把那兩個不專業的傢伙替換下來,這就是典型的五體不勤,兩個人加起來都快五十歲了,連個魚都殺不了。要是等到他們殺好我們在吃魚,恐怕得等到晚上。”
聽到莫老爺子說的幽默,王老爺子,張老爺子等人都哈哈跟著笑了起來,省裡來的幾個幹部,也湊趣的笑了笑,但是東埔市的來人,卻是一個都笑不出來。
黨恆很想笑,看著平日裡威風八面,不怒自威的市長大人在哪裡殺魚,而且還沒有殺好的模樣,確實很好笑,但是一些念頭,卻讓他實在是有點笑不出來。
王子君在這裡,王子君和莫老爺子很是親近,王子君和這些人又是什麼關係……
劉朝峰笑的很是順暢,他不知道王子君的身份,更不知道王子君和自己弟弟之間的關係,所以他笑的很是順暢道:“老首長,有道是術數有專攻,殺魚殺不好的人多了。”
“嗯,這句話說的有道理,老營長,老王,子君這小子很是不錯,你們要是覺得他殺魚殺的不好不想要他,不如就送給我吧,我天天殺魚給他吃行不行。”張老爺子一邊喝水,一邊笑著朝著莫老爺子和王老爺子大聲的說道。
“老張啊,這可不行,你那殺魚的手段同樣不行,我記得咱們一次行軍的時候,老王不知道從哪抓了兩條魚給政委補身子,當時我把燉魚的任務交給了你,你說說你是怎麼弄得,用清水給魚洗了洗澡,直接扔鍋裡,弄得水熱的時候,一條魚還跳了出來。”莫老爺子指著張老爺子,呵呵大笑的說道。
在座的老爺子們,好似一下子回到了當年崢嶸的時光,一個個哈哈大笑了起來,爽朗的笑聲,在小院子之中瞬間響徹了起來。
董國慶的心情,此時可以說複雜至極,看著已經把手中剪子放下的王子君,他的心中一時間泛起了千般滋味。本來這次還想借助劉家的事情壓一壓王子君的風頭,現在看這個情形,自己是妄作小人了。
“董書記,您怎麼過來了。”王子君笑著朝張東遠點了點頭,輕聲的朝著董國慶道。
董國慶此時能夠說什麼,他強擠出一絲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