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你調查的幾個人,都調查清楚了沒有?”王子君撓了撓頭,突然輕聲的朝著金田駱說道。
金田駱一愣,隨即道:“王書記,這不用調查,這些老英雄都是我們羅南市的驕傲,我們的市志上都有記載。”
王子君笑了笑,輕聲的道:“既然人家不準備給咱們講道理,那咱們也就不能再講道理了,這樣,你等一下給顏士則打個電話,讓他把那幾位老爺子以往所在的村的老人和親戚都送到京裡來。”
看著王子君的眼神,金田駱有點明白這位王書記想要幹什麼,而沉吟了一下後,這才道:“王書記,我這就去辦。”
“嗯,你告訴顏士則,讓他今天下午務必趕到,坐飛機咱們不差那幾個錢。”
“同志,您好,我找個人。”三個一看就是從農村過來的老百姓,穿著明顯落後於這個時代的衣服,肩膀上扛著寫著尿素兩個字的白色編織袋,臉上堆滿了最為謙卑的笑容。畢恭畢敬地朝著正在站崗計程車兵說道。
那士兵先是一愣,他不知道這些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想到自己的家鄉。他還是笑著道:“老鄉。你們是不是問路啊,你們要去哪兒,這一帶我都熟。”
三個農民之中,領頭的是一個看上去有六十多歲的老人。他手中拿著一杆已經很少見的,被磨得光滑圓潤的菸袋。
“同志。我想問一下這二號院怎麼走?”老人將吸著的菸袋朝著自己的腰帶上習慣性的一別,輕聲的說道。
二號院,那士兵頓時愣了。作為這裡的燒餅。他自然之道這裡其實就是二號院。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些看上去很是樸實的農民老鄉和院子之中住的那些老領導有什麼關係。
“啊,這裡就是二號院,請問您找誰?”在沉吟了一下之後,士兵還是老老實實的朝著來人問道。
“我找我二叔。”老人一聽找對了地方,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
您找您二叔,但是您二叔是誰我可猜不出來。不過看著這和自己父親年紀差不多的老人。
那士兵還是柔聲的道:“老同志,請問您二叔是哪位?”
“我二叔叫魯鐵錘。”老漢撓了撓頭。帶這一絲討好的說道。
魯鐵錘,這個名字小戰士是真的沒有聽到過,不過他看著這幾個農民樸實的樣子,覺得他們也沒有必要來這裡招搖撞騙,當下帶著一絲關心的道:“您看您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這裡是不是春天路?”老漢遲疑了一下,不過隨即神色又堅定了起來。畢竟在他看來,縣長親自將他送到這裡來,那絕對是不會錯的。
“是春天路。”士兵點了點頭,肯定的答道。
“這裡是春天路二號院?”老漢身旁你四十多歲的漢子,緊跟著說道。
“是春天路二號院。”士兵帶著一絲疑惑的朝著這幾個老鄉看了兩眼,雖然帶著一絲不敢肯定的問道:“您二叔是不是有一個其他的名字?”
兩個年輕的漢子,頓時就將目光瞧向了帶頭的老漢,那老漢拿起煙滋溜滋溜的吸了兩口。陡然一拍大腿道:“我這裡有二叔的一封信,信上好似有二叔的名字。”
說話之間,老漢顫顫悠悠的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拿出了一封信,年輕的戰士也湊著頭朝著那信看了過去,就見信封上寫著魯大雷幾個字,頓時道:“您二叔是不是叫做魯大雷?”
“小夥子,我是魯大雷。”老漢砸吧嘴一笑,然後翻到信紙的末尾道:“這才是我二叔的名字?”
年輕戰士的小臉一紅,心說自己這次是怎麼了,竟然讓一個比自己年長上幾十歲的農民給差點鄙視了。不過就在他臉紅的時候,眼睛確實已經看到了那讓他吃驚不已的簽名。
“魯前進。”
看著小戰士吃驚的摸樣,老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