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清舞一下子來了精神,眼睛射出閃亮光彩。
看她難得這麼起勁,凌慕白和凌墨優欣然同意。
於是,三個人開著車繞了大半個城市,驅車前往那家清舞口中的茶餐廳。
但是……當車開到清舞說的地方。
面對著一片被拆得乾乾淨淨的荒蕪地塊,清舞傻了,滄海桑田,物是人非。
清舞突然想起來,原來,離她上次到這裡來,已經2年過去了。
糾糾纏纏間,她這個身體,從15歲的蘿莉,也已經變成17歲的少女了。
看著清舞一臉悵然若失的模樣,凌慕白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
“這家雖然拆了,我們可以去找更好吃的店。”
“叔叔說的對,我們走,去找別家。”凌墨優拉起她的手,把她帶上車。
是啊,讓人感傷的地方,不能停留太久,人,是應該往前看的。
也許,逐漸淡忘掉原來的身份,原來的自己,成為一個嶄新的人,不再原地轉圈圈,徒勞無功,暗
自神傷,比較好。
想到這裡,清舞突然想起一個毛毛蟲的故事。
有個科學家曾做過一個試驗,有種毛毛蟲天生有一種“跟隨者”的習性,總是喜歡盲目地跟隨著前
面的蟲子走。於是,他把很多毛毛蟲放在一個花盆的邊緣上,首尾相接,圍成一圈,並在周圍很近的地
方撒了一些它們最喜歡吃的食物。
可是,毛毛蟲一個跟著一個,繞著花盆一圈又一圈地走。一小時過去,一天過去,它們還是不停地
團團轉著,一連走了七天七夜,終於因為飢餓和精疲力竭而死去。
她覺得,也許她就是那些毛毛蟲中的一隻,雖然換了一個軀殼,只不過是舊瓶裝新酒,換湯不換藥
。
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之前的她,總覺得兜兜轉轉,卻覺得又回到原地的緣故。
因為,不論她怎麼走,都走不出這種頹然而無能為力的狀態。
只因為,她還是原來的那個她。
她,還是那個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的呆子!那個隨波逐流,不懂得愛也不敢去愛的卑微的孩子!
她突然間明白了,為什麼那天,婚禮上,蕭臨會用那種怨憤的眼神看著她,她不是不懂,她只是不
想懂。她也明白了,為什麼活到三十多歲,李蘊蘊還是孤身一人。
因為,從來都是她自己將自己關在了那個囚籠裡,關在了那個十幾歲,失去父母孤苦無依,孤獨的
孩子身上。
猶如醍醐灌頂!
清舞突然轉過身,深深看向凌慕白,看了好一陣子。
就在他們覺得驚詫,心裡很是疑惑時。
她又轉頭,望向凌墨優,又注視了好一會兒。
突然,她開口,感性的,真摯的,一字一頓的說:
“我……楊清舞……以後會試著依賴你們……心甘情願真心實意全心全意嘔心瀝血的投入……如果
,你們要是敢對不起我,丟下我不管的話,我就……咬死你們!跟你們,同歸於盡!!”
這猶如誓言般的話語,鏗鏘有力,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結果,吭哧一笑,凌墨優笑了起來,露出他雪白的八顆牙齒。
“知道了,我的女王陛下。謝謝你對我們的信任,我們會銘記於心,一定會好好服侍你的。”說話
時,還配合著宮殿裡的標準行禮姿勢。
“我是認真的!”清舞漲紅了臉,MD,竟然沒有預期的響應效果。
“小舞,墨優也是認真的。好了,餓壞了吧,我們去吃早餐吧。”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