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二皇子敘舊,也想聽聽凌姑娘到底會給二皇子講些什麼罷了。”
“這個就不牢夜太子費心了,是我與凌姑娘之間的事。”這話說得極為不客氣。我卻攥緊雙手,夜含笑到底什麼意思,他與二皇子之間的心結已然結下,他並不是那種意氣用事或是話多的人,為何要故意這樣,但已經很顯然將我捲了進去。
“凌姑娘可不是什麼茶館裡說書的,這種讓人為難的要求二皇子以後還是不要提出的好。”這句話竟是出自一直默不作聲的燕千山之口,維護我的意思顯而易見,但這卻是我最不願見到的,我不禁又看了夜含笑一眼,難道這才是他的目的。
包括玄天雍在內,都對夜含笑和二皇子之間的對峙作壁上觀,甚至是那個看起來如同莽漢的章丘國王都仿似沒有看見二人的劍拔弩張,但是聰明如燕千山,竟然就這樣開口了,顯然,這無形在忘川和赤炎之間埋下一顆心存芥蒂的種子,站在燕千山身後的燕星複雜的看了燕千山一眼,牙齒咬住下唇,自是對自己主子的做法很是不贊同,我訝異的發現被他自己咬過的下唇竟然如同女子般嬌豔欲滴,甚至猶有甚之。
我再次看了一夜含笑,既然我想低調你不允許,我索性站了起來“兩位言重了,不過是講個笑話,那就講一個好了,夜太子可聽好了,不要再說小女子偏心了。”四兩撥千斤的將重點拉回夜含笑身上。
我走到殿中央,大家的目光果然被我吸引,頓了頓,我開口說道“有一個國家對平民的生活十分關心,為了減輕其負擔,便將民間得了瘋病的人聚在一起,建成了三重閣,找專人進行管制,這管制之人每日十分疲累,但他倒也是個人才,竟想出在每一閣中選出一個較為正常之人來進行管理,對於這些瘋人,他倒也不抱太大的希望,於是拿了一雙筷子到了一重閣,問那一重閣內的幾十個瘋人這是何物,許久之後,才有一人小心回答了聲‘木劍’。”到了這裡,那二皇子就已經露出些許笑意,果然笑點超低。
我接著道“那管制想聊勝於無,這人有膽來答,也算不錯,就說到‘你就是一重閣的閣主了。’然後拿了一把勺子到了二重閣,問了同樣的問題,一人毫不猶豫的回答了‘勺子’管制大喜,忙道‘你便是二重閣的閣主了。’於是二重閣夜定了下來,到了三重閣時,這管制面對幾十瘋人拿出個……”我猶豫一下,困惑的比劃了一下,然後求助似的看著夜含笑“就是上朝時,文臣手裡拿著的那個……?”我焦急的看著夜含笑,竟仿似想不起來那個是什麼。
夜含笑看著我著急的表情,溫和的笑道“笏板”,我馬上面漏笑意,絲毫沒有掩飾其中所蘊含的狡黠“恭喜夜太子,這三重閣的閣主太子殿下倒是當得。”
先是不可思議的或是沒反應過來的安靜,然後‘譁’的一聲,眾人不可抑制的大笑起來,明明這樣有可能讓夜含笑心裡不悅,但是大家還是忍不住的大笑,幾乎將房頂掀翻,著夜含笑是什麼人,竟然被我耍的自己找罵,眾人哪有憋住的道理。
我略帶挑釁的看著他,他先是臉色一陣難看,但他倒也是個豁達的人,片刻後竟也跟著眾人笑起來,竟自椅子上站起來“夜某服了,凌姑娘生的好厲害的一張利嘴,竟這樣就叫夜某上當罵自己是個瘋人,夜某自愧不如。”
我略一施禮“太子殿下過謙了,小女子只是耍耍小聰明,卻是抵不過殿下萬一。”雖然不確定他是不是故意讓忘川與赤炎產生嫌隙,但話還是要說的。
夜含笑不可置否的笑笑,也不答話,便坐了下來,我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忘川的二皇子眼睛發亮的看著我“凌姑娘的笑話就是不同凡響,希望以後還有機會聽到。”我笑笑,沒做回答。
後半段的氣氛終於因為一個笑話而融洽的多,我和天薇回到她的宮殿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天薇去洗澡了,去卻沒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