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的風壓住了頂口,沒辦法再飛了。”摩珂頓了頓又道:“況且你這女人那麼沉,我也沒力氣飛了。”
“你……”
我猛地一回頭,餘下的話便全部悄無聲息的沉入了谷底。
“臭小子,這是你的本尊還是你長大後的模樣?”伸手用力在摩珂臉上掐了一把,我有點氣悶道。
“就知道你會嫉妒。”漂亮臉蛋一揚,摩珂得意一笑:“不過,當務之急如果你再不說出心結所在,我們半柱香之後怕是要去和那些惡鬼作伴了。”
說的倒是輕鬆,殊不知那個驚天的秘密就這麼說出來,萬一穹崖死不承認惱羞成怒怎麼辦?
對了,古人一般表達愛意的方式都很含蓄,最常見的便是那些個什麼詩句與畫畫,這樣既能表現矜持的真誠又能展現文采的風流。
不過這同/性/戀的詩麼……
思索片刻,我想了曾經看**文裡面經常用到的一首詩。好像是《越歌》裡面的。
清了清嗓子,我道:“今夕何夕兮摯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殫詬恥,
心幾頑而不絕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
心悅君兮君不知。”
說實在的,我真有點緊張,因為我不敢肯定這穹崖能知道這些人間典故而來的詩句,也不敢肯定他能明白這首詩隱含的不能被世俗所接受的愛意。
說穿了,我在賭。
賭穹崖的見識,以及他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愛。
………【第八章 為歷史的還原而努力(上)】………
下墜,急速的下墜。
速度有多塊我不知道,但是僅眨眼的功夫我便感覺到左腳被人抓住的感覺。
我不敢往下看,也不能像摩珂一樣拼命折騰翅膀,作為一個盡職的龍套,我只能默默的詛咒穹崖這個該死的文盲。
腳尖已經接觸到了熔岩,雖還未燙著腳但那熾熱的溫度卻彷彿將我整個腳都溶化了。
喵的,生的偉大死的光榮!穹崖,姑娘我跟你拼了!
“穹崖,你這個膽小鬼,喜歡又不敢說,詛咒你生生世世都暗戀帝釋天!!!!”
“帝釋天?!”摩珂詫異的回頭,因力量消耗過度身體又縮回了原來的豆丁模樣。
語音剛落,一切的高溫,惡鬼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水的明月,如畫的花園。
螢火跳躍,美酒佳餚。風神穹崖和妖狐容回皆白衣勝雪舉杯淺飲,似乎早料到她能解開一樣。
石桌中間,一盞青銅油燈發出微弱的光芒,照得人隱隱約約,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暢。
“阿枝說,你命在旦夕,快要死了。”看這兩人賞月對酒的,實在不像是拼的你死我活的敵人,反倒更像分離多年未見的好友。
虧姑娘我當初還那麼擔心他,如今只覺得一口怨氣不斷在心中鬱結,恨不得立馬掐死這只不要臉的死狐狸。
因方才耗費了許多力氣在那凝魄燈之中,摩珂一從那燈中出來便不知飛去了何處,所以此時便只剩我一人在這裡跟他們倆大眼瞪小眼。
聽我這麼一說,狐狸立馬眯著眼點了點頭:“嘛,人家也記得好像是有那麼回事兒來著。”
我拍死你!什麼叫好像記得有那麼回事!
“你不是要借凝魄燈去救你家娘子妲己麼?”
“嘛,好像也有那麼回事。”
“死狐狸,你別跟我說你忘了。”
“嘛,好像也有那麼回事。”
關門,放狗,那個誰來咬死這個不要臉的。
就當我怨氣聚集正三花聚頂的時候,一直在旁咪/咪笑完如今又笑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