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烏,陳家村,現在沒有了蘇寧和陳江河的小山村突然變得安靜了許多,而陳家村的村民們一開始都是非常高興的,畢竟以前的蘇寧在陳家村確實是太能折騰了,可是慢慢的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流逝,陳家村的村民們竟然神奇的對蘇寧和陳江河兩兄弟有了一些想念了起來。
“爸,最近怎麼沒見到寧哥?”臉上掛著兩個大鼻涕的陳大光看向自己的老爹陳金土問道。
“寧哥?寧哥是誰?”陳家村的成年村民習慣了喊雞毛和叼毛,突然聽到這麼正式的名字有些不適應了起來。
“爸,寧哥就是叼毛哥,他讓我們都叫他寧哥。”陳大光用力的吸了一下自己的臉上的大鼻涕,然後理所當然的表情對父親陳金土解釋說道。
“呸!你個賤皮子,叼毛幾天沒打你,你就開始想他了?”此時的陳金土立刻忍不住暴怒了起來,感覺自己的兒子太沒有出息了。
“爸,其實寧哥對我們都是挺好的,打過我們之後就會給白麵饅頭吃。”看到自己的父親陳金土竟然如此的憤怒,陳大光卻是不以為然的小聲反駁的說道。
“什麼?白麵饅頭?叼毛哪裡來的白麵饅頭?”陳金土立刻眼睛放光的看向兒子問道。
“不知道!反正雞毛和巧姑經常吃白麵饅頭,我們看到了也會給我們吃。”
“好啊!看來陳金水是把我們祖傳的手藝傳給了叼毛他們,這才會天天吃白麵饅頭。”陳金土第一時間就是認為陳金水把祖傳手藝教給了蘇寧。
“啊?祖傳手藝?”掛著大鼻涕的陳大光滿臉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似懂非懂的看向自己的父親陳金土問道,“爸,什麼是祖傳手藝?你為什麼不教我?”
“滾蛋!看見你就煩,我去找你金水伯算賬去。”看著眼前的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陳大光,陳金土氣鼓鼓的離開家去找陳金水算賬了。
由於陳金水在陳家村周邊都是非常的有威望,而且還是他們陳家村的一村之長,所以氣鼓鼓的陳金土走到了一半就是感到膽怯了起來,然後滿臉奸詐的陳金土轉頭先去了陳金柱那裡,最起碼也要找找幾個幫腔的才更有威懾力和說服力。
果然陳金柱一聽說“白麵饅頭”的事情就是激動了起來,根本不用陳金土多做動員就是起身隨著陳金土去質問陳金水了,如果這樣就以為陳金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笨蛋,那可就是大錯特錯了,畢竟陳金柱也是雙腳跑了幾萬裡見過世面的“貨郎”,所以陳金柱也只是想趁機擴大他自己在陳家村的說話權而已,這就是普通老百姓天生的一種小機靈。
“金水哥,我們聽說你把咱們陳家村祖傳手藝教給了叼毛?”陳金柱和陳金土一來到陳金水的家裡,陳金柱立刻就是對陳金水出聲質問說道。
“金柱,金土,你們都是聽誰說的?”陳金水面無表情的反問了陳金柱和陳金土一句。
“呃?”陳金柱被陳金水的反問搞得突然一滯,不由得轉頭懵逼的看向陳金土。
“金水哥,我聽大光說叼毛經常吃白麵饅頭,所以我以為你把手藝都教給了他。”迎上此時陳金柱茫然無措的眼神,陳金土只能在心裡大罵一句硬著頭皮說道。
“哼!咱們陳家村祖祖輩輩都是以貨郎起家,你陳金土見過哪家吃白麵饅頭的了嗎?”很容易察覺出了今天是陳金土主導的,陳金水立刻滿臉不屑的反問了陳金土一句。
“那叼毛怎麼就可以?”陳金土滿臉不服氣的對陳金水質問說道。
“哎!虧你們都是出門見過世面的,難道就沒看出來叼毛的不簡單嗎?”陳金水滿臉無可奈何的苦笑說道。
“啊?什麼?”陳金柱和陳金土都是懵逼的對視一眼,他們倆是真的沒聽懂陳金水的意思。
“金柱,金土,我現在都懷疑叼毛已經知道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