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寧果決快速的解決了唐琦的事情,讓於正來和曲和驚訝的同時,也佩服蘇寧的雷厲風行,覃雪梅也是非常的驚訝,感覺蘇寧像是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馮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唐琦在香港?”回去的路上覃雪梅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嗯,我知道她在香港有個姑媽,她去香港也是為了投奔她親戚的。”蘇寧帶著覃雪梅一邊往家回,一邊為她解釋著說道,“雪梅,我之所以從塞罕壩林場辭職,就是因為擔心有人會把唐琦的事情翻出來。”
“馮程,會不會是你多慮了?”
“雪梅,往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蘇寧無法解釋的太清楚,只是儘量歸納為自己的預防,“我們必須早做打算,提前放棄一切隱居在李家村,也會少了很多的麻煩事。”
聽到蘇寧這樣說,覃雪梅也沒有再說什麼,反正現在信件已經被燒燬了,就算以後有人翻出來唐琦的事情,也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
六七年,覃雪梅終於為蘇寧生下了一個男孩,蘇寧給孩子取名叫馮森,終於圓了蘇寧和覃雪梅的父母夢。
從去年開始情況就變得的微妙起來,覃雪梅也不再困擾從林場辭職了,反而認為躲在李家村植樹造林更加的安全和省心。
“叮鈴鈴......”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在李家村望火樓響起,蘇寧起身拿起了電話,然後就傳來電話那頭於正來的聲音,“馮程,你現在來場部一趟。”
“好!我這就過去。”
蘇寧讓趙天山替換自己留在望火樓,然後騎馬前往塞罕壩林場場部,現在蘇寧和趙天山輪流著執勤望火樓防火,也沒有感覺太過於無聊。
騎馬一路疾馳來到了場部,然後蘇寧直奔於正來的辦公室,看向於正來就笑著問道,“於場長,你喊我過來有事嗎?”
“馮程,覃雪梅的父親覃秋風來咱們塞罕壩林場了。”
“噢?他是來塞罕壩林場視察工作嗎?”蘇寧故意裝湖塗的說道。
“不是!他是被髮配到塞罕壩林場勞動改造的。”於正來苦笑的搖了搖頭。
“於場長,你是怎麼打算的?”
“馮程,現在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排覃秋風,所以讓你過來問問你的意見。”
“於場長,就安排覃秋風去李家村的望火樓當望火員吧!”蘇寧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笑著說出了自己的安排,“雖然我和趙天山能夠照顧好李家村附近的情況,但是並沒有塞罕壩林場的員工,正好安排覃秋風過去。”
“哈哈,這個主意好啊!”很快於正來就明白了蘇寧的意思,“馮程,還真有你的。”
“麻煩林場給我們派一輛汽車,我們現在就回李家村。”
“嗯,好!我還是親自開車送你們吧!”
“也好!那我就不說謝謝了。”
於正來帶著蘇寧來到了正在掃地的覃秋風面前,然後當著人來人往的林場同事們的面喊到,“覃秋風!”
“到!”
“現在林場決定安排你做望火員,你跟著這位塞罕壩村民去望火樓吧!”
“是!於場長。”
覃秋風連忙跑回宿舍收拾自己的行李,然後上了於正來的配車,跟隨蘇寧前往李家村望火樓,蘇寧看了看有些忐忑不安的岳父,然後笑著自我介紹著。
“你好!我是馮程。”
“馮程?我聽說過你,你是塞罕壩林場的第一功臣。”覃秋風眼前一亮看向蘇寧。
“呵呵,沒這麼誇張!”蘇寧笑了笑,然後說出了另一個身份,“還有,我妻子叫覃雪梅。”
“啊?”覃秋風呆呆的看向蘇寧。
塞罕壩林場場部離李家村並沒有多遠,和廣闊無垠的塞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