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眼,就連喻寧都感到從腳底下在往出冒涼氣。
喻寧的氣勢被奪走了,沒敢再往下走,問道:“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那血一樣的男人聲音異常冰冷,說的是英語:“我找華夏國嶺南傅家的人。”
嶺南傅家?喻寧也懂得英語,看了眼傅刀和傅智,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人道:“你們馬幫是附近最大的幫會,嶺南傅家的人來到了越南,你們又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呢。”
這人還真是不可理喻,誰知道他們找嶺南傅家有什麼事情?萬一說出去,惹來了大仇家,那可犯不上了。喻寧可沒敢往出這麼說。他揮揮手,正要讓將這些人給“請”出去,站在喻寧身邊的傅智大聲道:“我是嶺南傅家的人,我叫傅智,你們是來找焚天的吧?”
那人睜開血紅的眼睛,望著傅智,問道:“焚天在哪兒?”
傅智趴在喻寧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喻寧笑著,招呼著那血人一樣的人上樓說話,可他們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尊的雕像。既然是這樣,喻寧又擺擺手,讓酒吧內所有的客人都散去了,今天晚上不再營業。
從這些人的衣著和容貌上,傅智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他們應該都是羅馬教皇的教徒,而焚天本身就是羅馬教皇的人,焚天失蹤了,他們竟然會找過來,看來焚天在羅馬教皇中有著相當重要的地位。
對於焚天之死,傅智和蕭山河等人也不知道,因為李霖和小夭殺了焚天后,就將焚天和那些教徒們都掩埋了起來,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不過,傅智也隱隱地猜得到,焚天十有八九是讓人給殺了,這個人會是誰?傅智才不管,當然是都要往李霖的身上賴了。蕭山河的一顆心卻在急劇地下沉,幸虧楚天舒沒有在這兒,否則,要是讓這些人知道楚天舒的身上有那個什麼九九連環炮,問題就嚴重了。
那個血人睜著血紅的眼珠子,聲音沙啞的質問道:“你是說,焚天讓人給殺了?”
傅智點頭道:“對,殺了他的人,就是一個叫做李霖的人。而且,李霖還搶走了焚天身上的九九連環炮。”
楚天舒也不在,焚天也沒了,這是死無對證的事情。只不過,傅智、蕭山河等人都沒有想到,楚天舒現在讓李霖給救了,而且,那九九連環炮在戰千軍的身上,也間接等於是在李霖的身上了。
“李霖?”那個血人喃喃了兩聲,口中跟其他的十幾個身著黃金長袍的人,嘀咕了幾句義大利語。在場的人,包括傅智、傅刀等人在內,都不懂義大利語,只有蕭山河靜靜地傾聽著他們說著什麼,那血人只是說了一句話,那個人就是修羅。
就這麼幾個字,那十幾個身著黃金長袍的人臉色都為之一變。
修羅?蕭山河鎖著眉頭,對於這個國際上最出名的血影傭兵組織中,最厲害、最傳奇的金牌殺手,蕭山河也有所耳聞。不過,他不明白,那個血人說這個修羅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人是修羅,哪個人呀?難道是李霖?有了這個念頭,蕭山河的心頭突然籠罩上了一股莫名的恐懼。
這也難怪,英國、美國、俄國等等國家,那些上流社會的貴族人士,或者是幫會的頭頭們,他們都知道“修羅”這個人。這人出現的地方,代表著的就是死亡!他的身邊還有幾個殺手,無常、金剛、夜叉。個個都是獨當一面的金牌殺手,十分厲害。
這血人可不是別人,他是羅馬教皇——但丁大帝手下的血奴。據說,血奴的身上的血液,都是殺人沾染上的,個個都是殺人如麻之徒。但丁大帝手下有幾個血奴沒有人知道,但是血奴出現的地方,必定是血流成河。
跟隨著血奴過來的十幾個人,都是天主教廷的黃金信徒,這種人個個都不畏生死,有但丁大帝的親傳幾手功夫。對於他們心目中的神——但丁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