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都帶著阿牛去,不僅僅教會阿牛做人還教會阿牛處世。
這些是寒初藍臨走前,交待過懷真的。
她知道自己的養父母是不可挽救的了,只有兩個弟弟年幼,還能挽救。
“不會是藍兒的菜有什麼問題吧?”一聽木子是來找懷雲的,四嫂便擔心地問著,快步跟著木子就進了夜家的院子。
金玉堂酒樓的蔬菜還是從寒初藍的菜地採購的,懷雲依舊天天親自給金玉堂酒樓送菜。
“不是。”木子應著四嫂的時候,人已經進屋了。
“懷雲姑娘。”
懷雲剛做好湯圓,才洗乾淨手,打算去池塘邊看看兄長抓到魚了沒有,抓魚其實對懷真來說很輕鬆,估計是在挑選魚吧。看到木子進來,懷雲便笑說:“木子哥,你來得真是時候,我剛做了湯圓,已經下鍋煮著了,很快就可以吃了。”
木子卻有點焦急地望著懷雲。
懷雲頓時明白他此番前來是找自己的,便說道:“木子,有什麼話直說無防,都是自己人,沒必要隱瞞。”
木子也知道夜家人都是好人,便不再隱瞞,先是長嘆一聲,才說道:“懷雲姑娘,我家公子今天心情特別的不好,在金玉堂喝酒,已經喝掉了一罈酒,可他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命小二哥又送上了一罈,他這樣喝下去,會傷身的。掌櫃的勸過了公子,小的也勸過了公子,甚至驚動了府上的人,都無法勸住公子,小的猜測著公子是在想念著寒姑娘,才會……如今能在公子面前說得上話,又能讓公子聽進去幾句的便是懷雲姑娘了,所以小的便趕來請懷雲姑娘去勸勸我家公子吧。”
楊庭軒酒量是很好,但那樣一罈一罈地喝,不喝出毛病來才怪呢。
懷雲輕蹙秀眉,說道:“他患相思,借酒消愁,能暫時讓他忘卻相思之痛。”
“懷雲,這借酒消愁,愁更愁呀,你還是隨木子跑一趟吧。唉,這楊公子對藍兒也真夠痴情的,瞧著他和藍兒也般配,可藍兒是千澤的妻子,他也只能……”四嫂同情地送上了一聲聲的長嘆。
這世間上,最痛苦的感情便是自己唯一愛上的女人,是別人之妻!
“我能勸他什麼?”懷雲苦笑著,她能在楊庭軒面前說得上話,不過是因為寒初藍的菜地都交給她兄妹打理,她又是跟了寒初藍半年的人,看在寒初藍的份上,楊庭軒才會給她三分薄面的。不過聽到楊庭軒為了寒初藍而跑到酒樓裡酗酒,懷雲的心微微地刺痛起來。
她喜歡楊庭軒!
明知道楊庭軒心裡只有寒初藍,在楊庭軒的眼裡,她又還是個大孩子,兩個人相差了九歲,楊庭軒如今二十二了,她才十三歲,楊庭軒壓根兒不會把她當成女子來看。可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去喜歡楊庭軒,不求回報,不求結果的喜歡。
話是那般說,懷雲還是大步就朝屋外走出去。
木子還沒有追上她,她就先躍上了馬背上,策馬飛奔而去。
“懷雲姑娘,等等我呀……”
木子一邊叫著一邊追著懷雲跑。
金玉堂酒樓裡,楊庭軒坐在他曾經和寒初藍共進餐的那間房裡,獨自一人喝著酒,下酒菜他動都沒有動過,分明就是酗酒。
在房外,掌櫃擔憂地數次想推門而入,又不敢。楊庭軒心情不好的時候,誰撞上這個槍口,誰倒黴。該勸的都勸了,該說的都說了,楊庭軒還是自顧自地酗酒,他們真的無計可施了,唯一能寄予點點希望的便是傅懷雲了。
聽到咚咚的腳步聲,掌櫃扭頭,便看到了懷雲嬌俏的身影匆匆地上樓來,他連忙迎上前去,擔憂地叫著:“傅姑娘你來到,公子他……”
“我進去看看。”
懷雲應了掌櫃一句,越過掌櫃走到房前,輕輕地推開了房門,聽到開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