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戳戳他腰:“你也去看看。你在草原上打仗。也受了不少傷。”
炎修羽一攤手:“我的傷很早就痊癒了。現在連疤都看不到好麼。”
“還說。我讓你去你就去。暗傷能看出來能叫暗傷麼。”嚴清歌一擰炎修羽腰間的肉。
她最嫉妒的。除了炎修羽這張俊臉外。還有他那光滑的面板。
似乎是為了彌補他從小不知道疼痛。總是會莫名其妙受傷的缺點。他的傷口也癒合的非常快。只要不是傷到肺腑的大創口。很快就能癒合。表面上連一點兒疤都不會留。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嚴清歌自己現在胳膊上和腿上。還有在青州留下的淡淡疤痕呢。再對比一下當時經常上戰場。受傷比她更多更重。但現在一身面板好像凝脂一般的炎修羽。嚴清歌就鬱悶。
炎修羽明白嚴清歌是想讓自己去探探情報。方才不過和她玩鬧。調笑幾句。就跟著那下人去會歐陽少冥了。
過了一會兒。炎修羽回來。掌心裡提了只瓷瓶子。遞給嚴清歌。道:“這是歐陽少冥給我的藥酒。說這藥酒要內服外敷。常用能治療積年的內傷和骨節病。是他自己調的。喚作阿芙蓉酒。”
嚴清歌聽了。咦了一聲:“阿芙蓉。不是斷腸草麼。”
炎修羽讀的書不如嚴清歌多。問道:“斷腸草。這藥酒有度麼。”
嚴清歌眉頭微蹙。將那瓷瓶子提起嗅了嗅。一股醇厚的酒味兒撲鼻而來。她問向炎修羽:“這酒是什麼酒。”
炎修羽也不嗜酒。搖了搖頭。倒是一邊兒凌霄聞了出來。道:“是滴花燒酒。酒量小的人。喝上一杯就醉了。我爹和我哥哥酒量大。應該能多喝一些。”
炎修羽道:“那斷腸草到底是什麼東西。因為現在時間不早不晚。所以那歐陽少冥就洠�葲'叫凌柱國將軍和烈哥喝酒。只叫人給他們熱敷舊傷的地方。”
“昔作芙蓉花。今為斷腸草。以色事他人。能得幾時好。”嚴清歌吟了兩句詩。道:“我也是那時讀了這首詩。才知道阿芙蓉叫做斷腸草的。這種花很少見。應該也是能入藥的。但是具體藥效如何。還不清楚。我還得再查幾本書。”
凌霄咬著嘴唇。有些猶豫。
她並不像嚴清歌和炎修羽那樣戒備歐陽少冥。見識過歐陽少冥的醫術後。她對歐陽少冥能夠醫好她父親和哥哥的傷病。還是抱著很大希望的。
現在她心中搖擺不定。第一時間更新一會兒擔心如果那些藥真的能夠治好病。但是因為顧忌歐陽少冥洠в迷趺窗臁R換岫�值P娜綣�且┱嫻撓形暑}。她父親哥哥出事兒了怎麼辦。畢竟斷腸草的名字。聽起來挺嚇人的。
聽了嚴清歌的話。凌霄趕緊道:“是啊。清歌。你快些查一下書。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嚴清歌道:“我去查自然洠�暑}。現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讓你父親和哥哥將藥酒入肚。只是外敷。即便有問睿�R不褂型煬鵲撓嗟亍?墒僑綣�詵�恕?刪吐櫸沉恕!�
凌霄點頭:“我爹和哥哥的病有年頭了。不急在這一時。我去和他們說說。”
等了一會兒。凌霄回來。對嚴清歌點頭道:“我爹和哥哥同意了。”
“那我們先回去了。我查完書。立刻回來。若是真的有問睿�>桶鹽頤欽莆盞吶費羯仝さ陌馴�貿鰜懟H羰撬�度ぁU嫘惱嬉飧�韙�娜絲床 >馱萸一閡幌隆=興�絛��忝強床 !毖鍁甯杷檔饋�
網已經撒好了。就算叫歐陽少冥這魚兒在逍遙片刻。也不耽擱什麼。
凌霄感激的拉著嚴清歌。嚴清歌這麼處理這件事。完全是為了她考慮。
凌霄母親的病才剛剛有起色。還需要被歐陽少冥調理很長一段時間才會好。現在換郎中。實在不智。
離開凌家。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