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清歌冷笑著嘲諷:“我們廟小,留不住神醫這尊大神。你回你的宮裡做御醫,不要和我們炎王府扯上一點關係,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歐陽少冥笑了笑,道:“娘娘怕是覺得我是個沒用的人,才說這話。若是我能告訴娘娘您一些別人沒辦法告訴你的訊息呢譬如說,今天晚上,就有人要對忠王府世子下手,娘娘您覺得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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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六章 中計
嚴清歌霍然站起:“瞎說什麼”
因為水穆死活拖著不要和凌霄和離,嚴清歌早盼著水穆被人抓住尾巴,可是這種事是絕對不能放到明面上說,尤其是在這麼一大屋子丫鬟環伺的情況下。
歐陽少冥這人,實在是太狂了,一點兒都不知道禍從口出的道理。
歐陽少冥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做錯了,慢悠悠說道:“我早知凌柱國和他的嫡子並沒照我的要求服用阿芙蓉酒,他們裝出來對阿芙蓉酒上了癮,根本就是假的。若他們真的上癮,早就跪在我跟前,求我多給他們一些寧王妃娘娘,有些事情上,你還是太嫩了點。”
嚴清歌聽著他意有所指的聲音,一陣冷笑:“是極我是不如某人那般狠辣陰毒。”
歐陽少冥分明就是在拿她和嚴淑玉比較。
歐陽少冥一點沒聽出嚴清歌的諷刺,反倒興致高昂的點評:“你們雖是姐妹,但一點都不像。我只是想告訴你,阿芙蓉酒雖然凌柱國將軍沒有喝,但凌家的其他人,還是被抓在了那位的手掌心,今晚你只等著看熱鬧吧。”
嚴清歌吃驚不已,歐陽少冥一上午出去的收穫還真不小。
對這個瘋子,嚴清歌根本不想搭理,一想到和他呆在一個地方,身上就一陣發麻發癢。
她可沒有忘記了,自己上輩子是如何被毒的身軀肥胖,還得了哮喘、癲癇,外加骨折,滿身黑斑
全是眼前這個男人的錯。
好在歐陽少冥還有別的事情要做,瀟灑利索的轉身離開。
嚴清歌被他氣得有些心口發悶, 下午炎修羽回來了,被嚴清歌揪著一陣囉嗦:“若你在就好了”
炎修羽把嚴清歌拖到懷裡,摸了摸她的頭,又伸出兩根手指給她按摩著脖子後面,一會兒嚴清歌就舒服的趴在他胸口,半點兒怨言都沒了。
瞧著跟個懶貓一樣的嚴清歌,炎修羽眯著眼睛笑起來,眸子寵溺的光芒,似乎璀璨的星河一般。
自打成婚以後,他的清歌就越來越嬌氣了,這都是他的功勞,只是想到這點,炎修羽就覺得好有成就感。
歐陽少冥既然說了晚上衛樵會出事兒,想來是早就謀劃好的,嚴清歌和炎修羽便等著看熱鬧。
因為夜裡一直在等訊息,兩人睡得有些晚,閒著也是閒著,你來我往,一會兒就滾到床上去了。
外面報信的小廝終於得了訊息,急匆匆要來給嚴清歌和炎修羽通報水穆那邊的情況,卻被門口候著的幾個丫鬟攔住了。
只聽裡面傳來的聲響,那小廝就知道,今晚上八成沒法告訴兩位主子忠王府那邊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下人們伺候著嚴清歌和炎修羽洗漱的時候,才有下人過來通報。
“小王爺,娘娘,昨晚上忠王府世子出事兒了。他喝醉以後,不知怎麼闖到一處民宅裡,將裡面一位小姐幸了。這位小姐恰好是凌柱國府的一位庶女,到才認回來沒多久的孃舅家探親。事情鬧得還挺大的,那位小姐論理是忠王府世子的妻妹,哭著喊著要上吊自盡呢。”下人說道。
嚴清歌吃了一驚,想起凌家的那兩個庶女,問道:“是凌家的四小姐,還是六小姐”
“是六小姐。”下人說道。對這件事的情況,炎王府的下人打聽的還算比較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