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只管吩咐我們就是。”那下人不敢將刀子遞給嚴清歌。
嚴清歌打扮的金尊玉貴,而且生的清麗中帶著明媚,身形瘦弱,看著就不像舞刀弄槍的人,那雙芊芊玉手嫩滑的像是牛乳般,萬一不小心被這匕首傷了,他們可承擔不起責任。
“好!那我來說,你們來做。你們下手一定要利索些,別叫這大和尚多吃苦頭。”
嚴清歌的話讓那和尚掙扎的更厲害了,他的身子激烈的在麻繩下蠕動著,卻根本沒有半點作用。
“方才你不是說,我死後要下十八層地獄麼?還說我丈夫會被虐殺而死,還汙衊我家表弟是羅剎轉世!我這人最討厭人威脅我了,那我今兒就讓你提早嚐嚐什麼是十八層地獄,什麼事被虐殺而死,什麼是血海!”
嚴清歌的聲音越來越凌厲,越來越殺氣騰騰,明亮的眼睛更像是千年寒冰一樣,掃視在這和尚身上,嚇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一陣騷臭味兒在室內瀰漫,竟是將這和尚生生的嚇的屎尿齊流,臉上更是哭的涕淚交加,驚恐的眼瞳都縮成針尖大小。
“把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我要聽著他的慘叫聲才痛快!”嚴清歌冷酷的一揮手,對下人吩咐道。
樂府的這幾個下人剛才也聽到了這和尚的胡言亂語,對他汙衊自家小少爺是血海羅剎轉世的事情,也非常不悅,自然非常聽嚴清歌的話,將這和尚嘴裡塞著的破布拉了出來。
“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啊!小僧是受了人的脅迫才來的!”這和尚一能說話,就大喊起來,為自己辯解。
“我不聽!”嚴清歌惡聲道:“這件事是你做出來的,由不得你辯解。難道你以為將事情推脫到別人身上,我就會相信麼!”
“是才良人娘娘讓我做的!小僧以前真的是紅蓮寺僧人,法號靜心,才良人娘娘陷害於小僧,威逼利誘,讓小僧遠離京城,來到草原做她走狗,以金剛偽佛聯絡蠻人,幫她收攏勢力。今天的事兒,是她早早就佈置好的,我有信物的!娘娘您叫人跟小僧去,小僧將信物都帶給娘娘您。”
這和尚一連串兒的說著,艱難的在地上磕頭,一會兒就將額頭磕出血了,完全沒有看到嚴清歌難看的臉色。
她本想著對這和尚上了刑,才能問出來個所以然,特地將尋霜和問雪支出去,免得她們覺得血腥。沒想到這和尚竟然如此的不頂用,只是一點兒威脅,就讓他嚇破了膽子,把什麼都說出來了。
這和尚又是哭又是喊,前前後後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原來,這和尚叫做靜心,是紅蓮寺的一位小僧,今年只有二十六歲,四年前,嚴淑玉為了勾搭上皇帝,選了皇帝給太上皇在紅蓮寺做法事的時候上門,用一串珍貴的佛珠誘惑了他,讓他將自己放進去。
但是她欺騙了靜心,那串佛珠本來就是太上皇的東西,是她從當時被關押的水月庵偷走的贓物。那串佛珠被她放在皇帝的床下,皇帝以為是太上皇顯靈,特地跑去之前供奉這串佛珠的水月庵上香,卻被嚴淑玉藉機接近,才一躍從不知名的太子侍妾,成為皇帝身邊的紅人才良人……
靜心事後知道自己辦了大錯事,不敢聲張,只盼著這件事快點過去,但是沒多久,宮裡面的才良人派出來一個太監,來接近自己,要他離開紅蓮寺,去草原上“弘揚佛法”。
靜心自然不願意。一來,嚴淑玉讓他弘揚的“佛法”,都是偽佛法,以金剛為真佛,曲解佛經,通通都是騙人的邪魔外道,他自小出家,是正經的僧人,當然不肯幹。
二來,當初他被嚴淑玉白白利用,對她已經有了忌憚之心,自然不肯二次上當。
沒想到嚴淑玉居然威脅他,說要將當時發生的那件事全部推到他頭上。
嚴淑玉是皇帝跟前的紅人,皇帝自然會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