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拿去給大家喝。”
如意無奈的出去忙活。
這時,一個身材粗壯的婦人走進來,她是炎修羽留給嚴清歌看門用的四個僕婦之一,名喚劉姑姑。
劉姑姑對著嚴清歌磕頭道:“嚴小姐,晚上嚴老爺在明心齋,現在化了凍,蛇也該都醒了,要不要鬧點動靜。”
嚴清歌咬唇一笑:“今晚不用,過了驚蟄再說。”
這幾個姑姑身手很好,嚴清歌離開後,她們繼續執行著人為製造毒蛇還在跟著海姨娘的各類“證據”,直到天太冷才停下來,海姨娘被折騰的夠嗆。
第二天太陽剛出,嚴清歌就坐著馬車出了門。
這邊她才走,那邊嚴淑玉就接到了報信。
嚴清歌出去走的那個方向,並不是朝樂毅那邊去的,倒像是往外城坊市方向走。嚴淑玉摸不準嚴清歌要去哪兒,她略一沉吟,支起窗子看了看外面,見海姨娘和嚴松年還沒有起床,當機立斷道:“給我收拾打扮一下,叫人綴著她車子,到了那兒隨時通報給我,我要去看看。”
嚴淑玉收拾好,她派出去跟隨的人回來報信,嚴清歌到了長生樓,進了一間包間。嚴淑玉賞了那下人幾個錢,眼中冒出精光,她估摸著嚴清歌八成是會她白鹿書院的同學了。
她要抓準這個機會,將自己的名聲在白鹿書院的學生裡也散佈出去,好讓她們知道自己的厲害。
嚴家住的宅子比較靠內城外圍,到外城坊市耗時不久,沒多大會兒,嚴淑玉就來到了長生樓門口。
長生樓真正開始熱鬧,是晚上時分,白日裡雖然也開門,可是人丁冷落,裡面一老一少兩個男女,正站在臺子上咿咿呀呀敲鼓說書,掃地跑堂的小廝們也都是懶洋洋的模樣。
嚴淑玉走進去,就有茶博士迎上來,問道:“姑娘來喝茶?可有訂座。”他一邊問,一邊在肚子裡奇怪,平時來茶樓的女人很少,今日風水怪,前前後後來了好幾個。
“訂了。我同伴們已經來了,就在上面,她們都是白鹿書院的學生。”嚴清歌仰著下巴,通身清傲的說著。
雖說炎小王爺訂座時候,用的是炎王府的名頭,不過今日大清早訂座的只有炎王府這一桌,茶博士機靈,他打量嚴淑玉打扮談吐不俗,知道這位女客八成是找炎王府那邊人的。
嚴清歌被他引著到了二樓包廂門口,推門進去,只見裡面坐了六個人,三男三女,桌上放著糕點茶果,和精緻瓷杯泡著的清香茶水,旁邊還站著幾個丫鬟伺候。
這件包廂又大又華麗,正對樓下表演的臺子,裡面還有紅泥小火爐,上燒著開水,方便客人隨時取用。
那三男三女看過來,嚴淑玉一眼認出來嚴淑玉和凌烈,她看著凌烈,嚇得猛地退後一小步。
上回在柔慧公主莊子上舉辦荷花會時,她為了出名,故意踩著凌烈上位。後來,柔慧公主派來遣送她的嬤嬤直言不諱的教訓了她,說她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今日得罪凌家,以後有的好看,讓她好自為之,儘早解釋,別叫流言鬧大了。
她想著凌烈是外男,倆人這輩子都沒可能再見面了,所以沒有把那番話放在心上,沒想到竟是鬼使神差,他們竟在今天又遇到了。
屋裡的六人,四個人她都認識,剩下的一男一女,卻是眼生的緊。
嚴淑玉硬是逼著自己挺直了脊樑,露出個即能顯示出自己美麗,又高高在上的笑容,對著嚴清歌張嘴就來:“姐姐,沒想到我只是出來逛個街,喝個茶,也能遇到你。方才樓下的茶博士說你在這兒,我還不信呢。”
嚴清歌一陣的無語,她偏頭看著嚴淑玉,詰問:“哦?那茶博士倒是神了,我頭回來,沒有通報自己的姓名,他倒是能認出來我是誰。”
嚴淑玉微微一笑,道:“姐姐,相逢即是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