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傻小子而已,一刀砍翻了他了事!
井烙轉過身走回來的時候,就發現氣氛不對了。
那個傻小子看著自己,鼻樑上都是褶子,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好像自己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
這個傻小子的情緒變化,讓井烙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心說怎麼回事?這傻小子怎麼跟狗一個德行?生氣了抽鼻子,而且嗓子裡呼嚕呼嚕地發出憤怒的低吼。剛才發生什麼了!?
朱長青和其他工友已經扶著受傷的人在後面找地方坐下了,也有人打了救護電話了,但是很顯然,鐵牛剛才發揮的實力,讓所有人都十分震驚。
現在,這些工友一個個地都在後面睜圓了眼睛,看著鐵牛,給鐵牛加油打氣。朱長青緊張地扶了扶眼鏡,看著鐵牛,心裡盤算:“也不知道這個鐵叔武能不能是眼前這個傢伙的對手,如果鐵叔武打不過他,那麼自己這夥人恐怕還是難逃厄運。如果鐵叔武真的能解決這個傢伙……最起碼在大哥回來之前,我可以利用他來擋一擋眼前的困難。”
井烙還沒等說話,鐵牛就憤怒地一指井烙,大聲地質問:“喂!你為啥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
“嚇!?”井烙感覺這個傻子根本就是沒頭沒腦,誰認識什麼菩薩姐姐,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問你!”鐵牛拍著手憤怒地質問:“你長的這麼醜,人品那麼差,一肚子壞水的傢伙!為什麼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為什麼!?”
井烙嘟囔一句:“聽不懂你的瘋人瘋語,看刀!”
井烙的大刀猛地砍下去,鐵牛竟然伸手就接住了,而且動作行雲流水,再度掰向一邊,然後另一隻手一把抓住井烙的領口,將井烙整個人拎了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井烙手裡拿著的不是一把精緻、鋒利的朴刀,而是綜藝節目裡小明星們用來開玩笑打來打去的充氣錘子一樣,鐵牛根本不需要用腦子想,他幾乎是本能地伸手,接住,掰開,最後拎起菩薩姐姐的敵人,怒目質問!
井烙發現,這個傻子的力氣太大了,而且現在看來,不光是力氣,這速度也著實太恐怖了!自己出刀的動作,已經不算慢了,可是還是被他空手接白刃了,這一次依然還是單手!
井烙手裡的刀抽不出來,這邊鐵牛的一隻大手像是鐵鉗一樣掙不脫,井烙情急之下,下面運氣抬腳,一腳踢向鐵牛的小腹。
但是,讓井烙做夢也沒想到的是,鐵牛接下來的舉動,徹底讓井烙感覺到了恐懼。鐵牛單手抓著井烙的領子,微微舉起,井烙本來雙腿懸空,一腳馬上要踢中鐵牛的時候,鐵牛握著他領口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井烙別說踢了,感覺自己的內臟都快成一鍋漿糊了,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卸掉了,一腳沒踢出去,整個人陷入了短暫的蒙圈狀態。
鐵牛不多晃,就晃了這麼一下,等井烙的意識恢復,繼續問:“我問你吶!你為啥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
井烙刀也抽不出來,領口也掙不脫,猛地一拳擊出,鐵牛再度抖了兩抖。
井烙哪裡吃過這個苦!?自己在人家手裡,就像是一直蟲子一樣,任何努力都是徒勞的,簡直就是人和蟲子的差距啊!無論自己如何攻擊,對對方來說,都是無效的,對方只要抓著自己往外猛地一推,在拉回來,哎,就這麼一抖,包管你三魂七魄少一半兒!
“放!放開我!”
井烙被鐵牛舉在半空,像是一個嬰兒,自己所有的力氣都能被卸掉,對方如果想要他的命,看來真的不費力氣。
鐵牛此時已經憤怒了:“我問你吶!你為什麼要做菩薩姐姐的敵人!?啊啊啊啊!”
鐵牛這次開始一直抖,抖個不停。
井烙就感覺,全世界都在抖,而且是劇烈地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