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事上多有怠忽,可耍弄我並不好玩。”哪有那麼年輕的姑姑,又不是小龍女再世。
“蝶兒真是妙舞的姑姑。”瞧他呆滯的表情真是過癮,敢褻職玩女人。
胡蝶難得調皮的朝他一笑,“論輩不論歲,你不曉得我很老了嗎?”
“呃……姑……”他叫不出來,面對一位比他小很多的美人兒。“小舞呢?”
“她去拆石膏。”
“拆……石膏?你有沒有說錯,她才上幾天石膏,還不到拆的時候。”韋長風當她說著玩。
啊!糟了。
暗自懊惱的胡蝶瞄了瞄衛森,昨夜她就治好了妙舞的傷,趁著他體力不濟睡著時,化為七彩鳳蝶飛向醫院上方,將與妙舞有關的人進行深度催眠。
百密總有一疏,她沒把撞妙舞的人算計在內,一切全破功了。
“蝶兒,你揹著我做了什麼事?”連他都瞞,這隻妄為的蝴蝶。
“我……沒有。”她絕口否認,乘機在韋長風眼前灑下一把銀粉。
衛森抓住一小撮粉末。“還想騙我。”
“那是蝴蝶翼上的磷粉,你要送我進實驗室解剖嗎?”她挑釁地一笑。
“你……”他根本生不了她的氣。“你對他施了什麼法?”
“催眠。”
“讓他相信妙舞的傷一夕痊癒?”他看過她治療,傷口很快的縮口結痂至無痕。
像神奇的魔法,手一滑過就泛起白光,一瞬間醜陋的傷口光滑平細,如同未曾受過創。
“是錯亂他的時間感,以為到了拆石膏的日子。”除此之外,一切記憶照舊。
衛森寵溺地啄吻她的唇。“這次我可以原諒,以後不準將我排除在你的思維之外。”
“專橫,你連我的所思所想都要霸佔。”略顯嬌態的胡蝶輕捶他胸口。
“只要是你的所有,我都要剽竊地佔為己有。”這是他霸道的愛。
“哼!好大的胃口,你絕對會吃不消。”心中有股甜蜜,她慌中藏悅。
他佯裝飢餓地推倒她。“我現在就吃了你。”
中了蝴蝶磷粉會失去知覺十到二十秒,清醒的韋長風就瞧見兩個交纏的男女在病床上翻滾,好友像殭屍一樣又啃又咬小舞的……姑姑。
他很想大方的走開,可是醫院畢竟是所謂的公共場合,並不適合情人“打架”。
“咳咳!你們的養眼秀收不收門費?”他可以充當收票員。
咒罵不已的衛森不甘願的一瞪。“非禮勿視你懂不懂,識相的人通常會自動迴避。”
“唉!益友難當,我是為維護你三十幾年來的貞操而留下。”他故意裝成一副悲壯的模樣。
胡蝶一聽,咯咯地笑不可支。
“韋、長、風,你最好祈禱‘自動休假’這幾日公司沒出紕漏,否則……我會讓你過不了年。”
“喂!你這是惱羞成怒。”他的年終獎金和紅利……好狠。
衛森冷笑地一挑唇。“你乾脆說我公報私仇,我一定會好好地‘慰勞’你。”
“嗚!我死定了。”他為何要那麼多話,應了“禍從口出”的名言。
“誰死了?是不是我認識的人,要不要去上香,白菊好還是劍蘭?”不知情的胡妙舞蹦蹦跳跳地跑進來,一副健康寶寶的模樣令人會心一笑。
韋長風抓住了機會往她肩上一偎。“小舞,他欺負我。”
被點名的衛森冷冷一瞥,不理會他的裝瘋賣傻。
“去,要吃豆腐高明點,你很重那!”大男人撒嬌怪噁心的。
“我是在訴苦吶!你都不同情我是弱勢族群。”好冷淡,居然還推他。
胡妙舞好笑地拍拍他的手,敲敲他的腿。“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