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淡淡地勾起,看來,還是得由我自己來做這個醜人了?只是,醜了你的顏面,可怪不得我,畢竟是你那任性妹子先來挑撥的。他似乎讀懂我目光中的含義,微微一笑,眼中含了一絲戲謔,面容卻平列下來,而我卻看懂他眼中那抹看好戲的笑容。我心中一笑,看來大家都是看戲的觀眾。
場面有些冷,景王見眾人撩撥得差不多,該他出面賣人情了,輕咳一聲,笑道:“眾位大人說得都不錯,不過榮華夫人是小世子的母親,小世子尚未成|人,夫人獨力撐著一份家來,難處也多,讓夫人遠離故土,只怕有些為難。”
場面靜了片刻,卻聽到其其格笑道“監國大人,這只是您的想法,榮華夫人可一直沒有開口,不如聽聽夫人的想法?”其其格轉眸看我,笑道:“夫人嫁到我國,於兩國還有云家都有利,小世子有個做曜月國王妃的母親,地位牢不可破,榮華夫人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監國大人,你說是不是?”
這話可說得露骨了,我看著其其格眼中又恨又妒的複雜神色,在心裡揣測她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對我一再咄咄相逼,驀地想到她要求冥焰與她回曜月國的事,莫非是因為冥焰的拒絕,所以才遷怒於我?朝官們也在交頭接耳。景王看向我,微笑道:“榮華夫人和小世子的未來皆有保障,本王也甚感欣慰。不過此事,仍得夫人自己決定。”景王不再跟其其格打太極,將問題拋回給我,“曜月國如此厚待榮華夫人,不知夫人作何想法?”
他語不定期調侃,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唇角勾了勾,沉默不語。景王臉上帶著貓捉老鼠的惡意笑容:“夫人若是願意,便收下這把金刀,成就一番佳話如何?”
貓捉到老鼠之後,必定要百般逗弄,直到老鼠毫無反抗之力,才一口吞它下肚。景王故意放任他們將我逼到絕境,再出言阻止,好讓我承他的情,以後死心塌地地與他合作,想得倒是挺美的。不過,景王殿下,事事皆有意外,你太小看我葉海花了,我若如了你的意,以後這幫朝臣,怕是真不會把雲家放在眼裡了。
玄虎呈了金刀,跪到我面前。全場頓時寂靜無聲。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可以看見。我半晌不語,景王臉上露出滿意的笑意,以為得計,準備出言拯救我了,嘴唇剛剛一動,還未開口,我先他一步。緩緩站起來,不給他賣人情的機會,這個舉動有些突然,我感覺到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我身上。
景王一怔,我不以為然地掃他一眼,既然你要配合其其格整出這麼尷尬的場面來,便要受得起接下來的尷尬。臉上掛著冷淡的笑容,我驀地伸手抓起玄虎手中的金刀。眾人面色大喜,景王卻抽了口氣,失措道:“榮華夫人……”
“監國大人!”我冷冷地打斷他,心中冷笑,見我收下刀。慌了吧?我嘲弄地一笑,緩級拔出金刀,眾人面上帶著不知所以的詫色,景王眼中一凝。我抿緊唇,把刀鞘丟到地上。其其格站起來怒道:“你敢如此輕視我國聖潔的金刀……”
我微微一笑,不理她的憤怒。環視眾人,卻不看她一眼:“王子殿下對妾身的厚愛,監國大人和各位大人的好意,妾身甚為感激。不過,妾身與亡夫鶼鰈情深,曾在亡夫墳前立誓,永不二嫁。今日,妾身當著諸位大人的面,願再次起誓,我——雲門葉氏海花,生為雲家人死為雲家鬼,若違此誓,不得善終,有如此發!”
話音未落,我已拔下腦後的髮簪,滿頭的青絲如瀑布般垂落,我一把捋過腦後的頭髮,手起刀落間,只覺得脖子一輕,那把青線便落在了手上,我一頭長及臀部的青絲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