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更不用約定日後該這樣做或那樣辦,一切順乎自然,只要你保持不殺人作風便成。”
向雨田道:“我倒另有主意,我可以藉辭修練某一種武功,告訴明瑤練成後便可殺死你,那當她日後無法奈何你時,就會央我出來對付你,如此我便暫時不用捲入你們和她的鬥爭裡,靜待和你再決雌雄的一刻。”
燕飛讚道:“聰明的傢伙。”
向雨田愕然道:“這正是你爹向我說的第一句話。”
燕飛呆了來,心中百感交集。冥冥之中,像有一道命運的絲線,把他、向雨田和万俟明瑤緊縛在一起。
向雨田喟然道:“今晚的感覺真古怪,我很少當別人是朋友,但和你的關係卻非常離奇,似是最親密的人,但偏偏明晚卻要與你生死相搏,但大家又是合作伙伴的關係,今我愈想愈胡塗,愈想愈有趣,但又有一種高度的危機感,怕玩火玩過了頭。”
燕飛道:“多想無益,回去好好睡一覺?不要再來找我了,害我要不停向自己的兄弟交代。”
向雨田笑道:“其中一個要你交代的人,肯定是卓狂生。”
言罷跳了起來,拍拍背上長劍,道:“我這把傢伙名”思古“,是我親自鑄造打煉的神兵利器,當年硬闖秦宮,沒有人是我三合之將,希望燕兄不會令我失望吧!我已決定全力出手,因你胸有成竹,隱操勝券的言語神態,令我很不服氣。”
燕飛笑道:“我成功了,我是故意激起向兄的求勝之心的。”
向雨田苦笑著去了。
第十 章雪中送炭
向雨田回到小建康的旅館,王鎮惡正在大門外等候他,神情肅穆。向雨田笑道:“難怪剛才見不到王兄參加燕飛的洗塵宴,原來到了這裹來,抱歉讓王兄久候了,不知有何賜教?”
王鎮惡隨他往住房舉步,道:“我等了差不多有一個時辰。咦!向兄神態看來非常輕鬆。”
向雨田領著他沿廊道而行,笑道:“不論是對陣沙場,又或兩人對壘,事前必須儘量放鬆自己,方能以最佳狀態出戰。不信的話,你可以看看燕飛,他根本不把明晚一戰放在心頭。”
王鎮惡大訝道:“你真的去見過燕飛?”
向雨田來到客房前,推門而入,道:“王兄請進來。”
兩人坐好後,向雨田點頭道:“王兄說得對,燕飛的確是個難以形容的人,到現在我仍摸不清他的底子。”
王鎮惡鍥而不捨的問道:“向兄剛才因何事找燕飛呢?”
向雨田終於親身體驗到燕飛向他的荒人兄弟砌辭解釋的為難處,王鎮惡雖然不算是兄弟,但至少是半個朋友,不能請他閉嘴了事。苦笑道:“我和燕飛是認識的,那時他有另一個名字,這算不上甚麼秘密,王兄今回來找我,有甚麼事呢?”
王鎮惡問道:“明晚你和燕飛的決戰可以取消嗎?”
向雨田笑道:“認識歸認識,但我和燕飛,一個代表秘族,一個代表荒人,為的並不是個人恩怨,決戰是勢在必行,王兄可以省回要說的話。”
王鎮惡道:“首先我要對向兄表明,我今次來見向兄只有善意而無用心不良的企圖。事實上我們荒人對向兄亦只有好感而沒有惡感,且非常佩服向兄的手段、才智和武功。但燕飛也是荒人最尊敬的人,我們實在不願看到你們任何一方有甚麼閃失。”
向雨田啞然笑道:“王兄雖然說得客氣,但骨子裡卻透出著要我量力和知難而退的意思。告訴我,在王兄和你的荒人兄弟心中,是否沒有人想過燕飛會輸呢?”
王鎮惡對向雨田的坦白大感難以招架,只好道:“荒人對燕飛的信心,並不是一朝一夕建立起來的,而是他總能在最惡劣的情況下,創出令人意外的奇蹟,至乎把整個局勢扭轉過來。在荒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