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種冷清的場面,他知道改如何去調動觀眾的積極性。於是,在第二首歌唱完後,秦暮楚轉身對其他人做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臨時改變演唱曲目的順序,把原本計劃放在最後一個演唱的曲目放在第三個演唱。
這首歌名叫《萬歲》,是一首節奏簡單,歌詞朗朗上口的作品,秦暮楚很會拿捏觀眾們的心裡,往往有的時候,一首歌詞簡單、節奏明快的歌更容易讓觀眾記住。其實很多音樂都是這樣,一首精心製作的歌曲未必能夠流行,而一首口水歌卻很容易被人們所傳唱,甚至成為經典。
『馬克思主義萬歲!
恩格斯主義萬歲!
丘吉爾主義萬歲!
希特勒主義外歲!
行為主義萬歲!
自由主義萬歲!
慵懶主義萬歲!
快樂主義萬歲!
大鍋飯主義萬歲!
假大空主義萬歲!
拍馬屁主義萬歲!
捧臭腳主義萬歲!
金屬主義萬歲!
搖滾主義萬歲!
無政府主義萬歲!
烏托邦主義萬歲!』
不得不承認,迴圈的節奏和冗長的排比句是說唱金屬屢試不爽的萬金油,《萬歲》這首歌結構非常簡單,沒有複雜的和絃,沒有龐大的編曲,沒有詩意化的歌詞,一切都是顯得那麼的粗糙,那麼的原始,但觀眾的情緒卻因為此歌而被調動起來,紛紛揮舞著手臂,扭動著身體,甚至隨著節奏一起唱出聲音來,這也是說唱金屬的魅力所在。
接下來,演出順利了許多,由於人們的積極性被充分調動起來,臺上臺下也形成了互動,所以他們的最後兩首歌,幾乎是在人們不斷地甩頭、ogo下演完的。值得一提的是,最後兩首歌都加入了民族元素,那便是孫曉剛演繹的三絃。為了使三絃發出來的特有的聲音完美地融入到金屬樂之中,孫曉剛費了很大的力氣,每當樂隊的其他成員休息的時候,他總是一個人開啟D機,一面播放著金屬樂一面撥弄著三絃找感覺。平日無事的時候,他還會到其他樂隊的住處拜訪,向那些前輩、大哥們虛心請教。也許是功夫不負有心人,也許是老天不忍為難這個愛音樂的苦孩子,沒過多久,孫曉剛便能夠將三絃與金屬音樂較好地融合在一起了。
最後一首歌結束後,秦暮楚向觀眾介紹起樂隊各樂手的姓名,每當他報出一個名字,臺下便響起一陣掌聲,雖然這掌聲多數是出於禮節,但臺上的每個人都感到心滿意足,畢竟這是新樂隊的第一次演出,他們不敢過多的奢求什麼。
收拾好各自的樂器後,秦暮楚一行下臺,同時下一隻樂隊也要上臺進行調音了,就在上來那人與胡朋擦肩而過的一瞬間,胡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苟尤?是你嗎?”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驚訝得合不攏嘴“天哪,哥們兒,你還活著吶!”
“怎麼,你什麼時候來北京混了?”
“來了半年多了,你呢?”
“我來的時間也不短,但一直無所事事,前不久才算是找到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好了,你趕緊調音吧,等你演出完,咱們得好好聊聊!”
“一定的,這麼多年沒見,我有一肚子話想要對你說呢!”那個叫做苟尤的男子拍了拍胡朋的肩膀,匆忙地上臺準備了。
“小朋哥,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人是誰啊?”臺下,顧圓圓問道。
“我們是很好的朋友,從小就認識,用你們北京說就叫‘發小’,”胡朋得意地介紹道“我們小學就是同班同學同學,到了初中還是同學,甚至在我高中輟學之前,我們也一直是同學的關係,彼此之間的友誼深了去了!”
一旁公冶子申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