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述觀點有些唯心主義思想但作為深受佛教影響的中國人來說大多數還是信奉這一觀點的。與之相對應的還有一句世人皆知的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本來說的是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的故事:勾踐忍辱貪垢甘當吳王的馬前卒含辛茹苦二十年終於洗雪了會稽之恥。當然很多人對這個歷史記載持懷疑態度他們不相信居然有人能夠帶著仇恨度過這麼多年。大多數人認為仇恨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被沖淡的其實這只是一個片面性的說法要知道不是無論什麼仇恨都可以用時間作為療傷藥的有些仇恨就是要用仇人的鮮血甚至生命來償還——
鄭天昊和陶珊珊交往很長時間了其間鄭多次向對方提出性要求但均被對方以種種理由委婉地拒絕了。也許是不忍心再看到鄭天昊央求自己時候的可憐樣子也許是自己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在武漢賽區決賽之前陶珊珊向鄭天昊許諾如果自己的樂隊順利進入全國總決賽的話就滿足對方的需求。如今“紫色希冀”樂隊順利晉級鄭天昊當然不會忘記這個約定早早地在附近的賓館訂下房間。
其實選擇賓館實屬迫不得已自從從學校輟學後鄭天昊把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面白天張羅生意晚上就睡在臺球廳的包廂裡。而陶珊珊雖然有自己的房間但這房間的牆壁薄如蟬翼打個嗝放個屁隔壁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在這樣的房間裡辦事的話二人的叫聲肯定會吸引眾人趴在屋外聆聽效果不亞於現場直播。
在樂隊不排練的時候陶珊珊要在“金手指”檯球廳幹活雖然很辛苦但好歹有了一份收入。陶珊珊從不亂花錢事實上她也沒什麼用的上錢的地方——吃飯、住宿檯球廳包了;衣服、化妝品鄭天昊包了。可以說除了平時買一些唱片外錢對於陶珊珊沒有任何意義。而鄭天昊自從接管“金手指”檯球廳以來掙了多少錢誰也不清楚——他和高琰臣的收入由公司每個月打在二人的銀行帳號上。與陶珊珊不同鄭天昊花錢的地方很多總的來說並沒有攢下什麼錢但在賓館開間客房的錢還是有的。
吃完晚飯後陶珊珊打算回去繼續工作但她還沒來得及走出休息室的大門鄭天昊便冷不丁地從外面跑進來二話不說對其一頓狼吻。陶珊珊拼命推開對方抹了抹嘴說道:“討厭!你怎麼對我這麼隨便啊!”
鄭天昊摟住對方一臉壞笑:“晚上別工作了和我出去。”
“去哪兒?”雖然猜出了七八分但陶珊珊還是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鄭天昊沒有說話而是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盒沒有開封的套套在對方眼前晃了晃。見狀陶珊珊故作嬌羞地捂著臉:“鄭天昊你流氓!誰要和你做那種事啊!”
“得了你有不是‘乙醇‘他哥就別在這兒裝了。那天是誰急不可待地對我提起這件事來的?”
“哈哈那是我隨口說的我才不和你出去呢!”陶珊珊故作調皮地說。
鄭天昊沒有被對方的小伎倆嚇唬住趁對方不注意他一把將對方抱起一邊往門外跑一邊還故作惡狠狠地說道:“到這個節骨眼了你就是想不從也不成了我他媽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背個強*奸犯的罪名。”
“討厭放我下來!這麼多人都看著呢……天昊趕緊放我下來我陪你去還不成嗎?”陶珊珊這下真的慌張起來她可不願意在這麼多人面前難堪。
重新回到地上陶珊珊整理了一下頭推搡對方道:“你到大門口等我一會兒我換身衣服就出來!”
見這招管用鄭天昊便沒有繼續糾纏他得意地笑了笑從外面關上了房門。
大約過了五分鐘陶珊珊紅光滿面地出現在鄭天昊的面前她換了一身白色的吊帶裙並略施粉黛使之看上去顯得更加成熟、嫵媚。
“我們走吧。”陶珊珊主動挽過鄭天昊的手臂二人並肩走出了檯球廳。賓館離檯球廳並不是很遠步行十幾分鍾就能到達。一路上二人打情罵俏有說有笑彷彿在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