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澤雙從開始的低聲陳述,逐漸的變成嘶吼。
金澤文轉身怒視著金澤雙,臉色鐵青,滿臉的怒容,“金澤雙,我念你今天喝酒喝多了,所言皆是胡話,如果再有下次,即便我不是長輩,也別怪我這個五哥執行家法。”
“哈哈,哈哈,哈哈,家法,家法,窩裡橫你們一個比一個行,你們也就這點本事了。當年姑姑和李景儒大人倆情相悅,你們是不知道嗎?你們自私自利,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把姑姑送進太子府成為太子妃,你敢說你們沒有私心?你們有沒有想過李景儒大人?李大人至今未婚娶你們就沒有一點責任嗎?
現在洛雲雖然年紀小,但是你見過她主動的關心過什麼人嗎?關心過爺爺嗎?關心過陛下嗎?關心過姑姑嗎?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改變的人,只因為他成了一個廢人,你就忘記了你之前說過力所能及的幫助?啊,這就是你們做的事?”
金澤雙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情緒,看向金澤文的眼神中,多了一種複雜的情感,
“你們把虛偽演繹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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