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把司徒青青抱回房間去休息,她去投了熱毛巾,給司徒青青擦了臉和手,幫她脫掉外衣和鞋子。
等容博予處理完下午耽擱下來的公務,準備上床睡覺才發現辛冉還沒有睡。
他看了看時間,已經十二點,眉心皺了皺。
“怎麼還不睡呢?很晚了,要注意休息,寶寶都困了。”容博予把辛冉摟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哄她睡覺。
辛冉忽然抬起頭吻住他的下嘴唇,輕柔地吮吸,小手更不聽話地在他後背和腰腹上亂摸,容博予呼吸漸重,按住她的手,又躲開她的吻,無力地看著她,“乖,別鬧,醫生說了這段時期不能……”
他沒能說下去,因為辛冉用力翻了個身整個人騎到他身上去了。
容博予身上微微有些熱,辛冉不輕不重地按住他兩隻手,睡衣的肩帶在她翻身的時候滑下一邊,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他只覺得這個姿勢,還有這個現狀,讓他有點口乾舌燥。
“小冉……”
辛冉在他出聲的同時,低下頭去吻住他,胸前的柔軟按壓在他胸膛上,隨著她的動作,激烈地摩擦按壓。
容博予額頭上漸漸冒出細汗,他不能動作太大,只怕傷到她和孩子,可是她挑逗的技巧很到位,他漸漸有些控制不住。
辛冉忽然在容博予下巴上咬了一口,容博予壓抑地哼了一聲,雙手掙脫出來,按住她的腰,輕輕一用力,兩個人天旋地轉間換了位置。
“你這個妖精!”容博予咬牙切齒,低下頭,銜住她殷紅的雙唇。
情到濃時,容博予在她耳邊啞聲地說:“傻瓜,如果是我,我不會要別的任何女人,回憶就足夠了,足夠我用一整顆心來放置,我只要想到你,就不會感到孤獨,所以不需要別的人,沒有人能代替你,沒有人能插足你我,我只要你……”
辛冉緊緊抱住他,淚水滑落床單,一夜的抵死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向來緣淺(23)
辛冉今天做產檢,容博予特地推了公事陪她到醫院,她做檢查的時候,正好有一通國際電話過來,他只好叮囑她昨晚檢查在病房瞪他,然後出去接電話。
胎兒一切正常,辛冉很快就結束檢查,卻沒想到會在醫院碰到周彥暉,兩人都有些詫異。
“你來產檢?”
“是啊,你呢?”
周彥暉抬了抬臂彎上的一束鮮花,“我來看一個病人,你檢查結束了嗎?”
辛冉點點頭,“我先生臨時有事,我正要去病房休息,順便等他。”
“我正好也要去病房區,順路一起?”
“嗯。”
兩人並排前行,從背後看,倒像是一隊情侶,男女都氣質出眾,樣貌俊秀,一路過來有很多人回頭看他們。
周彥暉說:“病人是我一個好朋友的母親,患了白血病,因為是RH陰性血,很難找到匹配的骨髓。”
辛冉愣了愣,其實她也是RH陰性血,要是沒有懷孕的話,她倒是願意去驗驗血,也許可以救人一命。
“我聽說這種血型在歐美國家人口中所佔比例要高一些,是不是可以考慮一下去國外找匹配的骨髓?”
“嗯,但是異基因匹配成功實在很難,一直在找,目前還沒有任何訊息。”周彥暉嘆了口氣。
辛冉說:“我先生認識不少國外的醫生,也許可以幫得上忙。”
周彥暉低頭看了她一眼,忽然提到他已經很久沒有提起過的一個話題。
“還記不記得我曾說過歐小姐你和我認識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那位朋友就是RH陰性血,只是三年前那位朋友意外落水失蹤,我們一直在尋找,但很可惜一直沒有訊息,她是一個很善良的女孩,如果她在,也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