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衣飯量不大,上午又修煉遭阻,只草草吃了幾口便即放箸,端起一杯酒輕酌冷笑道:“想不到這小雜種還有這般福氣,能得你師妹青睞,真是令人羨慕!”
紀韻詩聽他話裡意味,轉過頭嗔怪道:“你什麼意思啊?難道現今我們四人調換身份,我會舍你而去嗎?”
沈白衣性情多疑詭詐,實不信這世間還有什麼重情重義之人,但見紀韻詩有些動怒,忙道:“我隨口說笑的,你莫要動怒,吃飯吃飯!”說罷夾起一箸青菜放在紀韻詩碗中。
紀韻詩別過頭不去理他,偷眼去看師妹。只見褚雨墨神形萎靡,眼中卻是安穩平靜,顯然與愛人同在一處,縱然死了心中也是踏實。
她不由得輕輕一嘆,左右為難,不知怎麼辦才好,再無食慾,將筷子一擲,對沈白衣草草說道:“我不太舒服,你這裡血氣又太重,我出去走走,你忙著行功,也就不要陪我了。”說罷望了沈白衣一眼便自邁步出門。沈白衣望著她的背影,輕嘆一聲,心想阿詩還是心軟善良,雖牙尖嘴利,可終究難改往日性情。
:()修真之師叔納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