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屠戮本宗弟子才是大惡之人,其餘都是一時糊塗才鑄大錯。即便犯者同罪,也有輕重緩急之分。”
言下之意自是再說,蕭今來所犯罪行雖不可寬恕,但卻並未釀成悲劇,即便和沈白衣一個處置辦法,但也名正其身,其實就是想說他還是難以與沈白衣相提並論。
公孫玄深深望了他一眼,嘆道:“你呀,雖從未與蕭今來為伍,可內心還是有些偏向於他。我告訴你,這蕭今來之衍,要大過沈白衣你信不信?”
司徒金見祖師直斥自己,便自不敢言語,低眉順眼的聆聽教誨。
公孫玄道:“他強奪重寶,覬覦掌宗之位,還想暗殺我,試想,這幾端事哪一樁讓他得手不是遺禍宗門千秋萬代之舉?還有他也習了邪法,看他體內雖凝聚了正氣,但駁而不純,隱隱有些血氣,想來也自習了不入流的邪術,這般心境性情,潛伏宗門並謀取至位之後會是什麼景象,你想過嗎?”
司徒金心中戚然,再不敢為蕭今來辯護,心中怒怨此人如此不爭,導致同系師兄弟都跟著臉上無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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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人都會有私人,這是人之常情。公孫玄雖言語有些重,但對司徒金的舉動也極為理解,就像理解適才那孫勝所為一般,無論所擁之人好命歹命,都一味追隨,至死不渝。
龍玄不去司徒金居所,而是來到那處山洞之內,他此刻心中自有些安然,大事已了,聽聞二老私議時也自聽聞即日起宗門歇課三天,以示新任掌宗體恤之情。這三天內便自無事,將來繼任後,必有俗務繞身,再想清修便自不知有沒有時間了,不如趁此閒暇好好體悟一番祖師贈予的法寶令旗,好令自己更加充實強大一些。
洞內牆壁火把不知何故早已撤去,只餘一燭如豆,光亮昏暗幾不可視,龍玄只好祭出烏雷桃花劍,藉著烏金光芒投映在三面令旗之上才自勉強看清。
這令旗上自有符籙文字,龍玄強記之法較為熟練,少刻便自將其納入腦中,在腦中逐字逐段的檢視精研令旗秘奧。這令旗所繡文字元籙雖晦澀難懂,可其中卻隱隱有著一番靈韻在某處等著一觸即發似的。
龍玄熟識旗上內容後,便自盤腿冥坐,腦內各類符籙便自旋轉不休起來。
三旗所蘊神通乃直接連線天地海三處,只覺腦內浮出一片前所未有似是遠古之時的景象。入目處天海相接,遠遠看到一大片綠色土地,這其中種種似都駕馭在己手一般。
這些符籙龍玄雖不知其意,但竟能知道其中所韻,也是宗門有眼,參悟起來竟自不廢什麼力氣。
此間天地海三處的操御之法頃刻間便自了然於胸,這類神通既非攻擊法術也非防功陣法,乃是操縱天地元力之法,與這二者竟自不同。
參悟已畢,便自將三面令旗收入錦囊。龍玄左右虛託,便有一顆小小藥丸虛浮其上半尺左右的方位,藉著烏金色光明,竟照得這藥丸三色環繞,其內靈威便自徐徐散了出來。
“養嬰丹”,這藥丸絕對不可貿然服用,只因這是突破兩重元嬰的捷徑丹藥,據祖師說,只要給腹中元嬰服下,便自能令其體內重嬰生成。元嬰孵化出重嬰,這便是二重元嬰的境界。
但若令此法生成,那可絕非隨隨便便可以達到的。而且這養嬰丹也具反噬之力,貿然服下,恐受其益而已遭其害了。
龍玄將神識打入丹田,其內的金身元嬰一個機靈便自打坐中醒轉,藉著龍玄神識窺向體外,見到那虛浮半空的養嬰丹,便自一陣激動雀躍,在丹田之內那小小天地裡一陣翻騰。
但又被他靈識掃去,只覺這丹藥沉重道深,好像絕非此刻可以消化得了的。這金身元嬰便自瞬間萎靡下來,眼巴巴瞧著卻不敢輕易服食。
龍玄自知此刻絕非用這藥的檔口,但看這元嬰的舉止,便知此丹藥定能破境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