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蠻不講理 (第1/3頁)

龍玄沒想到這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且慈眉善目的老人竟如此睿智,看來這世間之人都不是容易糊弄的,哪怕他看起來絲毫沒有敵意和威脅。

龍玄本就不擅撒謊,卻也懂得絕不能將軒轅血魔托出,這般沒大腦的事他還做不出來。當下面對寒松灼灼目光逼視,心中已然亂作一團,只面上強自鎮定。

褚雨墨和小蜻蜓自不必說,心中以為謊言被揭穿,卻也都曉得這寒松並未獲得真正憑據,對他們與軒轅血魔的關係還未嘗盡知,這才心中稍定,但一時踟躕,難以想出遁詞,將希望都寄託在龍玄身上,他是她們的男人,在這危機關頭只有依靠他才能過關。

龍玄定了定神,自覺未露出什麼異狀,道:“居士多憂了,那軒轅血魔與我素有大仇,我怎可能與他結盟,貴派的事蹟我卻是道聽而來,恐是修界之人誇大其詞,畢竟是百餘年之前的事,我肯定不曾親眼看見,貴派的功法能破血法也是聽自途說,我訪遍名醫也未得醫治之法,所以才來此處。雖對貴派之事一無所知,卻神交已久。”他這一番話說得極為自然,順理成章絕沒有編纂痕跡,將自己來此的緣由說的簡單合理。

寒松心中起疑,臉上雖不動聲色,卻在極為專注的凝神靜聽。在心中仔細勘察,看是否有不對榫之處,聽他一番話說得真實,臉色稍和,卻對他最後兩句褒讚極為不屑,臉上的神色掛滿了不信意味。

品了半天也未發現明顯漏洞,但人一旦對某事有了懷疑,是難以輕易釋懷的。

“我不管你來此地的真實目的為何,也不管你是否與軒轅血魔同謀,假意被傷來壞我功法的,總之,我玄冰道門非正非邪,賴理世間紛擾,今日權且信你所言,就此請回,再莫攪擾。”寒松一邊說話,扶著冰椅把手的地方已升起白氣,顯然是在行功威懾。

龍玄等人心中不安,好不容易找到一線希望,豈能就這麼放棄?可這玄冰道門明顯是世外門宗,懶理凡俗,竟是一副對也不理錯也不罰的態度。

正在這時,冰門咔咔聲響,寒梅自外而入,只見她懷裡抱著兀自酣睡的血嬰,一臉淡漠的自三人之前走過,對龍玄小蜻蜓不假辭色,只對褚雨墨微微一笑,飄然走到寒松身側坐下。

褚雨墨見她抱著血嬰進來,有些按捺不住,便欲起身理論要回血嬰,驀然間見到龍玄眼色跳動,便即未敢妄動。

寒梅一臉冰霜,修剪整齊的秀眉微微跳動,對寒松說道:“這三人絕非正派之人,那小姑娘身有邪氣,雖不知修了什麼法術微乎其微,可根袛還是難掩痕跡。小小年紀,便失去童貞,好不知道羞恥!”她似久居深閨,說話無遮無攔,心中對褚雨墨失去做她弟子之事耿耿於懷,說話間便將內心不滿說了出來。

龍玄見褚雨墨含羞低頭,不由得有些光火,便即說道:“這位是我妻子,我倆早已結親,妻子服侍丈夫還有什麼知羞不知羞的?!”

寒梅雖清麗出塵,美顏不輸少女,可思想卻是極為封閉滯塞,所學的法術修為也須以處女之身修得,平生不苟言笑,雖偶爾話多,內心卻是極為保守。聽龍玄這麼一說,她雖也覺得有道理,而且合乎情理,卻始終令自己失去一個鐘意的弟子苗子,這事豈能在她心中輕易過去?

只聽她冷笑道:“豢養魔胎,出身邪門,少女失身,這種種行徑足可說明,你等不是什麼好人!來我這北冰寒峽必圖不軌!”

龍玄恨不得跳起來捏死她,本來寒松就已下了逐客令,她又這麼一番羞辱指責,恐怕三人放棄治療想全身而退都是難事了。

寒松似極為寵愛妹妹,聽她說完竟兀自沉默,顯然覺得所說有理。那張本自和順的臉龐竟漸漸變得凝重,甚至有些殺氣冒了出來。

這下該褚雨墨為三人避禍開罪了,她順著寒梅話頭說道:“不錯,我少年之時確實棲身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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