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來而不往 (第1/3頁)

元壽老祖再次逃脫,心中竊喜不止,卻也有些害怕。若非自己心細,查閱典籍知道這佛包衣的妙用,今日豈非已命喪敵手。

他自忖自己修為震天,與金缽大師不相伯仲,卻不知為何在他滔天佛光之中竟無所適從呢?莫非自己這邪法妖術遇到同等境界的佛宗正統便即無法施展嗎?

他修行不淺,素知自己心魔甚重,這也無奈,是凡世間妖魔邪法修煉之時最難抗拒的就是心中雜念。魔怪修士都是慾望極強之人,修道本身要求清心寡慾。他修煉時日雖自不短,現在看來卻只是走上歧路,而且越走越遠。

思量半晌,才自醒悟,原來這正氣訣對魔宗之人修行竟有如此重要作用。正氣訣最講究穩固心神,一旦得成之日,才不懼金缽大師的佛宗正統。

一邊胡想,一邊駕黑風回營。此刻已是黎明時分,營帳內杯盤狼藉,八妖夥同邪雲道長均自伏案小憩,竟是等了他一宿而未去安歇。

不管怎麼說,此行確是不虛。元壽老祖志得意滿道:“邪雲老兄,快為老祖準備早飯,我餓了!”說罷,自錦囊中取出那面牌匾扔到眾人面前。他其實也不是十分飢餓,不過是受了驚嚇而已。

邪雲道長接過牌匾一看,便自欣喜若狂。八妖更是雀躍歡呼,將元壽老祖簇擁一處,敬他上位而坐。

天明時起,正氣門內發生兩件大事,一是大堂之上的祖師親書的正氣牌匾不翼而飛。二是,首腦第一人物金缽大師悄然離去,只留下一句話,茲事體大,回宗取法寶便歸。

這兩樁事足足令眾人氣餒一陣,正邪雙方已僵持不動大約有兩日了。卻說那兩位年輕掌門軒轅博鰲和金頭陀,得聞正氣門祖師親書牌匾遺失,心頭火氣,直氣得三尸神暴跳,兩人本就有心效法元壽老祖,亟欲一探敵營,此刻更難隱忍,見主人家司徒金和龍玄各自不將此事放在心上,心中暗罵兩人沒骨氣,私下裡兩人在旁廳花房碰頭,簡單商議一下便即欲定計而行。

其實司徒金和龍玄並不像表面那般無所謂,兩人對祖師對宗門的敬仰維護之情濃厚至極,只是此刻萬絮如麻,不能捉到蛛絲馬跡欲以定論,是以恬而待之,絕非怯懦萎縮。

這日傍晚,兩人簡單進了些飲食,便自離堂而去。這兩人都是海量,而且年輕好湊熱鬧,今天之舉實在令人奇怪。這兩人都自推說連日飲酒,有些倦怠,今天想早點休息。

司徒金見機敏銳,心中只覺有古怪。但兩人雖年輕,畢竟是一派之長,不便細加查問,便由得兩人自去了。

至夜無話,月滿西樓之時,只見兩個身影在花房牆外影影綽綽的出現,當前一人做武生短打裝扮,後面一人用頭巾包了頭,卻也是穿了一身武僧短衣。

兩人碰面後點頭示意,順著牆角一直向前摸去,待走到牆根盡處,便自輕輕一躍,已出了正氣門院牆。金頭陀此刻得以放浪形骸,說不出的開心痛快,這修行之人修道日久,本就童心回返,兩人年歲又只有三十,正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年紀。每天都得端著掌門架子,裝模作樣,其實各人心裡都極為厭倦,此刻得以出門闖禍作亂,兩人內心一般的狂喜不已。

“博鰲老弟,此去兇險,你不回家去取軒轅降魔神古劍再來嗎?別一個不小心,被人給活捉了?”苦頭陀雖是出家人,此時說話卻有些尖刻奚落意味,只因兩人交好多年,一見面便即唇鋒舌劍,互不相讓的慣了。

軒轅博鰲怒道:“你這六根不淨的小賊禿,老爺我哪裡用的著動用鎮派之寶,今番持我自煉古劍,便即足夠對付這般魔頭的了,倒是你,祖師回家取寶貝,沒順便給你捎來一兩件壯膽啊?”

他所說的祖師正是金缽大師,這摩金派本是佛元宗嫡系分派,雖現在幾乎自立,但畢竟難離根源。論輩分,金缽大師是金頭陀的曾師祖,所以軒轅博鰲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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