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情難自禁 (第1/3頁)

沈白衣沒了血嬰在體內攛掇慫恿,竟自生出了幾分善意,此時見那軒轅血魔喜怒未定,竟抱了這等玉石俱焚的大義之意,甚至都有些超脫他自己對自己瞭解之內。

他一生坎坷,拘了血嬰後更是屠戮親眷,狠辣異常。這人自是心中邪惡至極,所以得了血嬰才會沆瀣一氣,相見恨晚。可血嬰又控制他的性情,令他心中戾氣日益漸增,就像殺他師兄之時,本來心中還有懷念舊情,可一動起手來便自難以控制,勢必將其焚戮殆盡才算罷休。事後他心中何嘗不是懺悔無比,但究竟是他心中的怨懟使然,還是血嬰邪氣入體所為,其中緣由誰也難以說清。

總之,他與血嬰,血嬰與他,真是毛髮面板的關係,互相依存,互為傀儡,難以分離。

軒轅血魔見他神色間竟有幾分殺氣,愕然不已,朝紀韻詩緩緩走去。

紀韻詩見他走近才將其面容看得更為清晰,這年輕人長得極為俊俏,眼珠呈赤紅色,為他本就清秀的臉龐竟增添了邪異俊逸的感覺。他神情端凝,使人看不出是在生氣還是其他,紀韻詩抬眼與他對望,只覺那人眼中血色雖未有所翻滾,卻也是被望得渾身氣血如同凝固一般。

沈白衣見他走得紀韻詩近了,心中更為緊張,原本不敢對其有任何作為的他竟向前邁了一步道:“老祖見諒,這是拙荊阿詩,老祖知道的,她有無禮之處,請您千萬海涵。”話語說得恭敬,身體卻是暗暗蓄力以待。

軒轅血魔見他這副緊張模樣,眼神怪異的看了他一遭,旋即仰天大笑道:“白兒,你竟還有這般擔當,真是令老夫刮目相看啊!怎麼著,要和我動手是嗎,那便來吧!”

沈白衣正色而對,謙恭萎縮之態盡除,大義凜然道:“我欠她前生,卻不敢再負她今世,縱死,也要護她周全!”話語之中一改常態,再無半點軟弱討好求生之感。

紀韻詩心中一陣感動,她雖與沈白衣重聚,可人非草木,說不計前嫌便即能盡數忘記嗎?那可是切齒滅口之恨啊,可到此時才知其心意,之前留在心中不願表露的怨恨才真正消弭一空。

她起身摟住沈白衣後腰道:“白衣莫要求他,左右都是個死,出谷是死,不出也是死,怎麼死死在誰手重要嗎?只要你我在一起才是最為重要的,哪怕是死!”

沈白衣身形一顫,迴轉過頭來,望著紀韻詩那蒼白卻又透露著堅定無比神情的臉龐再難控制情緒,對準她的檀口就吻了過去。

兩人深愛日久,早已心意相通,即便他不主動,紀韻詩也要上前與他示愛。兩瓣熱烈的唇擁在一起,那火熱的感覺混雜著心中深情,彷彿時間都在此刻停住了一般。

“咳咳……還真是郎情妾意,好了吧,我殺你們兩個這等弱小之人有何意義!就此分開吧,這般膩膩歪歪的摟抱實在讓我噁心。”軒轅血魔面相雖然年輕,卻似閱歷不淺,只對這世間男女纏綿愛情厭惡得很,此刻不但未對兩人大義共生死之舉感動,反而變現出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

沈白衣鬆開懷抱,轉首對軒轅血魔道:“老祖不殺我們嗎?”

軒轅血魔故作冷然之態道:“看到你這小廝一改往日對我卑躬屈膝的樣子,竟有幾分骨氣似的拼死迴護他人,我便饒了你這次。”語氣雖是恫嚇,臉上卻似有些笑意。

沈白衣急忙撫著紀韻詩腰身雙雙朝軒轅血魔跪拜道:“老祖救我,此番我有大難臨頭了!”

龍玄和褚雨墨回了柴房,極有默契的躺在一張床上,但都未除去衣衫。

褚雨墨在靠牆裡側,翻身摟著龍玄,眸子裡都是龍玄的側臉。

龍玄是仰臥姿勢,感到一陣芳華掠了過來,想起那晚在石洞獨處之事,心中一蕩,卻又默默壓了下去。此次混入這白衣神教報仇,雖有驚無險一路彩虹,可獨獨那關鍵人物不見了蹤影,一旦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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